“喲，小李，老張。真巧。”
他走上前一步，很自然地打了個招呼。
“真巧啊！在這兒碰見你們倆。最近怎麼樣？還行吧？”
他的態度溫和，就像以前在公司時一樣。
小李撓了撓頭，“我們現在水深火熱。楓哥你呢？今天來這兒是…？”
老張也好奇地看著他。
江楓笑了笑，語氣輕鬆地帶過。
“哦，我過來處理點私事。”
“叮——”
電梯門正好開啟。
吳雲峰和王經理率先走了進去，江楓跟上。
小李和老張也趕緊跟了進去。
密閉的空間裡，小李忍不住開始吐槽起來。
“楓哥，你是不知道啊，周明天天開無聊的長會，屁大點事都要搞個PPT彙報，考勤抓得比高考還嚴，專案方向？他懂個錘子，就知道瞎指揮！”
他越說越激動，“現在咱們部門人心惶惶，好幾個兄弟都在偷偷刷招聘軟體，準備跑路了！”
老張也在一旁唉聲嘆氣：“就是！烏煙瘴氣的，還是楓哥你走得瀟灑！明智啊！”
江楓聽著有點想笑，看來周明這“新官上任三把火”燒得挺旺。
旁邊的吳雲峰和王經理都是人精。
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吳雲峰和王經理一對視，心裡都有數了：江總和他們以前是同事。
而且，看樣子江總並沒有向他們透露自己現在的新身份。
於是，兩人都十分默契地保持著沉默，目不斜視。
電梯繼續上升。
“叮！”
電梯在雲思木想所在的樓層停了下來。
吳雲峰伸手按住電梯門框，對著電梯裡的江楓，微微躬了躬身，做了一個標準的“請”的手勢。
“江總，請。”
小李和老張正說得起勁，冷不丁聽到吳總稱呼江楓為“江總”，兩人都愣住了，話也卡在了喉嚨裡。
他們的目光在吳雲峰——這個一看就不是普通打工人的中年男人身上，和江楓之間來回移動。
江…江總？！
江楓對小李和老張禮貌性地點了點頭，算是道別。
然後，他便走出了電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