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特的笑容依舊,蹲下身摸著馬景明的腦袋。
“可以啊,別說三千我給五千。”
“但是你要記住,人是你喝醉酒之後殺的,其餘的事情記不清楚了,聽到沒有?”
馬景明低著頭,緩緩點了點頭。
“這才對嘛,來,把名字簽了。”科特將紙再次遞給馬景明,然後從兜裡掏出來了一隻馬克筆。
牢房內的氣氛一時間融洽了起來。
馬景明擦掉了眼淚,拿起了紙和筆,看著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咬了咬牙再次確定道。
“你說的,五千科特幣。”
“我說的,你快寫吧。”
馬景明沒再多想,將紙按在牆上,動筆開始寫,也就在這時,呂青陽的聲音傳了過去。
“你真是傻子啊。”
呂青陽用著嘲笑的語氣說道。
“你說誰?”科特轉過頭冷冷的盯著呂青陽。
呂青陽指著馬景明。
“當然是他啊。”
“我怎麼就傻了?”馬景明盯著呂青陽,很是不服。
“當然傻啊,要是我,我就親眼看著他把五千科特幣送給他們娘倆之後,我再簽字。”
呂青陽的這句話一出,科特的臉瞬間拉了下來,冰冷的眸子看著呂青陽,彷彿要吃了呂青陽一般。
馬景明也像是明白了過來,停下了手中的筆,三個字只寫了一個半。
氣氛突然急轉直下,安靜的出奇,就連六子也緊張的往一旁挪了挪,生怕牽連到自己。
科特再一次看向馬景明,語氣冰冷。
“寫啊,怎麼不寫了?”
“我也認同他說的,我要看著你把……”
馬景明還未說完話,科特當即一把抓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你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嗎?”
“啊,你有資格嗎?”
馬景明一時間想到了科特的兇名,也想到了守在家裡的妻兒,隨後扭頭再次提起了筆。
然而呂青陽又開口了。
“怎麼?你是真傻啊,我猜的不錯的話,你的妻兒早就被他弄死了吧。”
馬景明的心臟瞬間慢了半拍,隨後看著呂青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