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風寒深情地,投入地,抑揚頓挫的朗誦出了這一首,葉秋剛剛補全的《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葉秋在《第一次親密接觸》中的距離的那一卷,引用了一小段這首詩,結果讓風寒等詩人喜愛不已。
當葉秋念出整首詩之後,風寒等人更是把葉秋當成了他們“自己人”。
經典就是經典,當風寒朗誦完這首詩歌之後,哪怕是那些原本有些嫉妒葉秋的作家們,也不得不承認,這的確是一首極好的詩。
而反觀餘丁的臉色卻就不是那麼好看了,他剛剛把《第一次親密接觸》貶的一文不值,結果,下一刻,風寒就朗誦出了這麼一首絕佳的詩歌來,而這首詩歌卻是葉秋的作品,這還是用詞太過隨意嗎?
風寒下去了,可是讓餘丁沒想到的是,這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另外一名詩歌獲獎者,居然說了一番和風寒類似的話。
然後又朗誦了一首更讓人浮想聯翩的詩。
“輕輕地我走了,正如我輕輕地來;”
“我輕輕地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
“……”
“悄悄地我走了,正如我悄悄地來;”
“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如果是平常人聽了這首詩,或許只會覺得,這首詩很有意境,卻不一定會想到什麼。
可是作家文人們是什麼人?他們是出了名的食腦之人,也是出了名的腦迴路和其他人不同的文藝人。
這首詩好嗎?當然很好,可是這首詩,在作家們的腦子裡卻是不由自主地産生了許多聯想。
葉秋這首詩想表達什麼?
餘丁一直在批判葉秋,他和葉秋有過節的事情,作家圈說大很大,說小卻也很小,一直以來,似乎一直都是餘丁在找葉秋麻煩,而葉秋呢?
是不是像詩句所言,輕輕地我走了,正如我輕輕地來?人家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相比之下,餘丁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有些太睚眥必報了些?
對於作家們而言,有些基本的節操還是要有的,這兩首詩好不好?在這樣的場合,他們是絕對不會違心地去說不好,那豈不是說自己沒眼光?
至於餘丁,卻是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了,他剛剛把葉秋貶的一文不值,結果,兩首詩卻證明瞭,人家是的確很有才華,這豈不是說,他餘丁只盯著人家小說裡的缺點抓住不放,卻反而忽視了,葉秋小說裡面的精彩之處?忽視了葉秋的才華?
餘丁之所以能夠道貌岸然地站在那裡批判葉秋的作品,完全是因為,他自認為在這個圈子裡的地位,怎麼的也不是葉秋能比的,所以,他可以居高臨下地評判,可是現在,兩首詩,卻把葉秋拔高了,起碼,證明瞭,葉秋是有才華的,證明瞭,《第一次親密接觸》還是很有可取之處的。而他餘丁卻視這些優點而不見,只盯著缺點說事,這就有失偏頗了,這已經不是作品的問題,而是人的問題了。
下一個文華優秀出版獎,也是眾多獎項中,比較不是那麼藝術的一個獎項了。
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這個獎項是由出版社的人票選出來的,往往,都沒有什麼太大的意外,都是頒發給,出版作品銷量比較高的作品。
而今年顯然是沒有懸念,《第一次親密接觸》幾乎沒有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