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她,已經進階永珍。在陰陽宗內部,也是高高在上的太上長老。
而東海陰陽宗得到這些年的休養,門下精英輩出,淬體法基境界的弟子不說,就說半步永珍級的存在,目前不下十人!但凡進階半步永珍的修士,都是有那麼一絲可能進階永珍級的存在。
哪怕十個中,只有一個踏足永珍,那份實力,也是非同小可。
要知道,洲不比崍洲。
一個宗門多出一尊永珍,對於宗門整體實力的提升還是非常大的。也就是崍洲那樣的大洲,才不把普通永珍當一回事。
除了半步永珍的精英弟子。
目前宗門內,永珍級的存在,不下二十人。現在的東海陰陽宗,說它朝氣蓬勃,不為過。
陳極坐在南島市集的一個酒樓中,眯著眼睛,看著來往的行人。
清一色的,都是身具修為的存在。
正此時。
天空之上,劇烈的轟鳴之音,爆發出來。
陳極抬眼望去,就見半空上,一座炫目拉風的靈舟,噴著亮色的尾焰,慢慢悠悠的行駛過來。
靈舟的上頭,站著一個面目冷冽,身著黑袍的青年。黑袍滾滾而動,氣勢不凡 青年的氣息不弱,赫然也是永珍級的存在。
這時,邊上的幾個食客說了起來:“看到了嗎,焦長老,又來了!”
“焦長老,好強大的氣勢,真不愧為陰陽宗五十年來最傑出的天才啊!”
“是啊,焦長老,今年還不滿六十,卻已經是永珍級的大能,而我……”食客中,一個看起來有幾分落魄的中年,無比羨慕的看了一眼天空上的黑袍青年,“而我現在不過是區區法基!”
“老邢,你又來了,你又沒有他那樣的資質,又何必羨慕他呢?”
中年法基道:“這不是羨慕不羨慕的事情,而是每次看到他,都情不自禁的生出這樣的想法,和他處在一個時代,真是我的悲哀!”
“對了,老邢,你曾經好歹和焦長老是同門師兄弟,說說唄,焦長老天天往南島跑,為了什麼?”
中年法基嗤笑一聲:“還不是為了梁長老?”
幾個人的眼珠子頓時亮了。
中年法基也壓低著聲音說了出來。
陳極的耳力非比尋常,他們說的話,被他清楚的捕捉。一時間,陳極的臉色,多了一絲嘲諷。事情是這樣的,黑袍青年原來是梁飛音的弟子,天分才情,淩駕於其他同門之上,因為仰慕梁飛音,故而心生愛慕。
以前還老老實實,可是從他突破永珍之日起,他的心態就變了。
開始對梁飛音猛烈的進攻。
可是梁飛音愛搭不理,有一次把梁飛音惹毛了,把姓焦的,打了一頓。
卻不想姓焦的,變本加厲,而且還以切磋神通法力為理由,堂而皇之的前來尋找梁飛音。
幾乎每個月,都來一次。
今天,正巧他又來了。
一時間,不僅是酒樓中的食客坐不住了,就連陳極也動了心思。
姓焦的太過膽大妄為,明知道梁飛音名花有主,還敢動這樣的心思,必須要給他一個教訓!
正此時,在黑袍青年的靈舟飛過去的時候,一道道的遁光,緊跟著飛了起來,尾隨在後面。黑袍青年看到這一切,臉上浮現出一絲得意,道:“梁飛音,這次本尊得了奇遇,實力大增,一定會擊敗你,讓你看看,究竟是本尊強,還是那個一走六十七年不見蹤影的死人強。”
此時,靈舟之中,還有一個青年。
這青年道:“師尊出手,梁長老,定然手到擒來。”
黑袍青年哈哈狂笑起來:“這話,為師愛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