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皇第一次感覺到了恐怖!
真的就只差一步,可是一步慢,步步慢,慢到現在,原本站在他這邊的機緣,蕩然無存,保不齊,小命都要隕落在這裡。
哪裡還有半分遲疑,鬼皇一把撕開虛空。
正要想著從這裡逃走的時候。
鬼冥重重的哼了一聲:“你走不了!”一個黑色的牢籠,從天而降,不管不顧的將鬼皇籠罩其中。
饒是鬼皇掙紮不斷,也突破不了,只有劇烈的咆哮聲不斷的爆發:“混賬,快把朕放出來,鬼冥,你好大的膽子!”
“你知道不知道,朕是誰!朕是鬼族的皇啊!”
“鬼冥,不要鬧了,好不?不管怎麼說,你我同出一源,自相殘殺,真的好嗎?”
鬼皇的哀求聲,越來越強烈。
可是鬼冥不予理會,彈指一點,黑色的牢籠,從虛空中消散,被收了起來。
鬼皇雖然沒有死。
但是他已經失去了自由。
只待陳極動手,就是他小命隕落之時。
而現在,陳極略微恢複了一些力量,神色間的震動依舊存在。剛才那一切的真的好險,如果馗王慢一步,他必死無疑,更是馗王和鬼冥也不能倖免,好在最終的結局,還是鬼皇被擒,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從此以後:“九幽冥界,再無後顧之憂了。”
鬼冥道:“真的是好險。”
說著,手腕一陣,一個只有巴掌大的黑色鐵籠,出現在他的手中。
這個黑色鐵籠,四面的牆壁,出現一個又一個的突出來的小點,正是鬼皇拼盡全力想要掙脫出來,弄出來的動靜。
不過,這一切註定是徒勞無功。
鬼冥將黑色鐵籠送到陳極面前,道:“尊主,他在裡面!”
陳極點了點頭,沒有半分遲疑,捏在手中。
想也不想,送入到小幽冥界,來到第二分身的面前。
第二分身一臉激動,哪裡還有半分遲疑,周身法力全力爆發,全力祭煉困住鬼皇的黑色鐵籠。
這般祭煉,方便了許多。
與此同時,陳極的神念也掃了一下,被小幽冥界吞進來的那方陸地,感知了一下氣息,皺了皺眉,暗忖:這塊陸地的加入,只是讓小幽冥界的疆域,氣息,又大了一些,它的本質未起變化,看來此物極其重要的一部分,還是被那廝帶走了。
那廝,自然是白袍青年。
陳極眼眸中的寒光閃動:不管你,跑到天涯海角,終有一日,會找到你!
與此同時,透過無比恐怖的傳送陣,送出去不知道多遠的白袍青年的元神,突然打了一個冷顫,陰沉的目光,惡狠狠的瞪了一下虛空,寒聲道:“小畜生,這次被你暗算,你等著,過不了幾年,本君一定會殺回來,到那時,你的東西,都是本君的,而且本君也要把你吃了。”
恐怖的氣息,從他的身上綻放出來。
莫大的白色光波,光照日月,映亮了這方天地。
卻見白袍青年的元神,出現在擁有九十九階,高度不下千丈的巨大祭壇上。
這方祭壇,由白骨鍛造,陰風嘶吼,寒氣肆意,嗜血的氣浪,遊散四方。而現在,在祭壇下方,密密麻麻的跪伏著,數之不盡的血袍人。
這些血袍人,都用狂熱的目光盯著白袍青年的元神,齊聲高呼:“吾等,參見老祖宗!”
“老祖宗蘇醒,將是我血神道,再臨天地之時!”眾血袍人中,走出來一個無比蒼老,恍若風吹就能倒的垂垂老朽。血袍老者掌中握著一根血杖,狠狠的砸在地上,一時間,洶湧澎湃的力量,肆意的滾動。
白袍青年的元神道:“準備好了嗎”
血袍老者道:“已經準備好了!”
又從血袍人中,走出來一個氣息達到元神第一境的青年。不過這個青年修為雖然狂暴,可是神色木訥,呆愣愣的站在血袍老者的身邊。
白袍青年的元神皺了皺眉:“這個時代的天地靈息,弱到這個程度了嗎?給本君準備的血身,都是這般羸弱?不過也不要緊,用不了多久,本君會讓他成長起來,會讓那些害了我的人,全部死掉!”
“老祖宗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