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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懂。”葉青城說道。
“你身體內有龍血，龍心，永傷之源，鬼瞳之術，還有土靈源，這麼多東西混在一起，你要一樣樣提升？”老龍幹脆地說道：“要我說，全部都除掉。”
葉青城“嗖”地一起站了起來，怔怔地盯著老龍，感覺它在痴人說夢。
“雷，是九系之首，萬靈之王。你要力量，它可以給你力量。你要治癒能力，它同樣可以治癒你身體，你要強大的魂力，只要雷源夠強，你的雷魂可以更殘暴！如果，你想防禦，它抵禦能力也不弱於土靈源。”
這麼做，等於將一株樹，削得只剩下樹幹了。
“不管之前誰教導過你，但有一件事，是不可否認的：多則不精。”永夜接著說道：“除非是天生的雙靈源，或是五行靈源，不然的話，千萬不要在自己身體中，亂加入靈源，開始你會嘗到甜頭，但修煉到高境界時，你就寸步難行了。”
“我的土靈源才是天生的。”葉青城說道。
“不。”老龍搖頭說道：“土靈源是女媧血脈傳承，是非常寶貴的。但是，你的身體選擇了雷靈，這一點，從你的頭發就可以看出來。”
“且不說能不能成功，抽除我的土靈源，等於將母親留給我的最後禮物，都拿走了。不行。”葉青城搖頭坐下。
“你爹孃留給你一條命還不夠？”老龍說道：“你在意的，是你的天賜神通吧？”
“天賜是人間最好的神通。”葉青城固執地說道：“我不能失去。”
“它如果一直在你身體內，你就一直是你娘懷中小嬰兒，永遠也別想登頂巔峰。”老龍知道天賜神通是什麼，“能預感死亡，是一件好事？未必！怕死的人，永遠都別想強！在強者世界裡，生命不應該有保證，不知道什麼時候死，不知道會死在哪，才是一個強者該有的覺悟，也是生命最有意思的地方。”
“不錯。”永夜說道：“未知死亡，才最刺激。”
葉青城沉默一會，還是搖頭說道：“我走的空蓮勢修煉之路，即便除去土靈源，也不是依靠靈修的。”
“啥是空蓮勢？”老龍詫異地盯著葉青城。
“一種依靠領悟來修煉的方式。”葉青城解釋道。
“那你理解‘空’的意思嗎？”老龍反問道：“空，自然是越少越好，東西多了，還叫空蓮勢？”
永夜好奇地盯著葉青城，道：“你這種修煉手段，依靠靈源嗎？”
“依賴，是講究對靈源的頓悟。”葉青城說道：“可以更深地理解靈源，然後以最少的靈力，釋放出最強的威力和最玄妙的靈術。它的最高的境界是，打完一場鏖戰，幾乎都不需要耗費多少雷靈。”
“一樣嘛！”永夜說道：“只是你這辦法更聰明一點，有點仙人修煉的感覺。”
“這麼說來，我接下來的指導，不妨礙你使空蓮式修煉。”老龍說道：“首先，除去你身體內的龍血，讓你的龍心，變成一顆雷霆心髒——”
“怎麼變？”葉青城打斷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