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青銅鬼牢內,充斥著暗淡的森光,血腥氣息彌漫在空氣中。
兩座白骨刑架上,柳北水、尉遲炎被緊緊地捆綁著。一名穿著黑袍的侍從,鬼魅般打掃著地面,輕微的拖地聲將柳北水驚醒。
經過三天慘絕人寰的折磨,他已變得瘦骨嶙峋。纏繞著黑色魂煙的白骨鎖鏈,已深深勒入他的骨頭上,皮肉如幹枯的樹皮一樣,出現大量龜裂的痕跡。他的雙臂與雙腿,被固定在刑架上,動彈不得。
此時,他也沒有力氣動彈了。
他的雙手上,十指手指前端全部被剪斷,露出森白發黑的骨茬,每一道斷指處,都插入一根銳利的金針。地面上、青銅牆壁、刑架上、他與尉遲炎的身體,濺得四處是血。漆黑的淤血,凝固成滴,粘連在金針末端,如黑色蠟珠一樣。
僅僅三天,柳北水的瘦了一半,身體只剩下皮包骨頭。
他蓬頭垢面地低著頭,渾身衣物襤褸,布滿一道道紫黑色的毒疤。他虛弱的幾乎沒有了氣息,可是,被驚醒之後,他卻首先抬頭看身邊一眼,確定尉遲炎還在身邊,方才艱難地吸口氣。
“嗚嗚!!”一隻漆黑、粘稠、咬不斷嚼不爛的黑色章魚,被塞在尉遲炎嘴中,將他的嘴堵得嚴嚴實實,惡心的觸手還蠕動在他嘴邊。他扭著頭,瞪大雙睜,盯著柳北水,憤怒地想說什麼。
“省點力氣吧。”柳北水沙啞、虛弱地說道。
倏地,青銅鬼牢的暗門開啟了。
克爾拿著金鉗子,與鴻飛瑩走了進來。
一見到他們,尉遲炎雙目就赤紅起來,如一頭極度兇殘的野獸,瘋狂地掙紮著,恨不得沖出去一口一口吃了他們!
柳北水則是一臉麻木。
鴻飛瑩冷漠地坐到黑色寶座上,克爾則走到刑架前,打量著柳北水的斷指處,發現沒有一根手指長出來。
“身體枯竭了。”克艾遺憾地說道:“再好的再生水,都生不出肢體了。不過,最美妙的時候到了。”
“今天,沒有手指頭可剪了。”柳北水麻木地冷笑道:“幫老子剪剪頭發吧。”
克爾伸出染著青色指甲的手,托起柳北水下的下巴,指著前方的一張血色靈境,道:“看看自己的樣子,一定要記得你最痛苦的表情,那可是一件妙不可言的事。”
血紅的靈境內,倒映出的不再是,當初那個雲天大陸第一公子的英俊容貌,而是一隻餓鬼般悽慘、恐怖的樣子。
“他也不是你的親弟弟,就是一個狂傲的小鬼。”克爾疑惑地說道:“為了他,你承受了所有的苦,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你不會懂。”柳北水沙啞地說道。
“我也不需要懂。”克爾說道:“不過,我相信你馬上就會鬆口。”
“放心好了,二爺的嘴是器魂打造的。”柳北水說道。
器魂,可以鑄造出天下最堅硬的武器。
“是麼?”克爾抓住一根插在柳北水斷指處骨髓裡的金針,猛地拔了出來。
一道粘稠的黑血,旋即噴射出來。彷彿有一柄恐怖的剔骨刀,深深地剜在他的骨髓內,他本來麻木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被捆住的手腳瘋狂地掙紮、狂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