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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城通泗門內,一家中檔木質裝修的酒樓上,臨街的兩張桌子被拼起來,周圍坐滿了人。
一邊是柳家莊的人,柳亞夫,腿部受傷但經過醫館包紮的王德貴,趙秀才三人坐在在一方,背後是提著短管燧發槍的王大虎。
另一邊,是幾個不知什麼職位的朝廷官員,剛才的揚州知府並不在這裡,不過一個穿著厚重明光鎧甲的武官,應該是揚州衛指揮使司的指揮使。
對麵人比柳亞夫他們多,但是掌握主動權的卻是柳亞夫幾人。
有小二給眾人上了茶水和點心後,眾人面對面坐了一會兒,誰也沒有開口。
又坐了一會兒,見對方一副談判的架勢,好像誰先開口,就輸了一籌。
柳亞夫並不在意談判場上的技巧,他並不想再跟他們進行心理戰:
“今天的事,大家都明白,我們也不談究竟該追究誰的責任,我現在只想做個太平生意人,對這樣的事,現在我只想說,實在抱歉!”
“既然大家坐在一起,就有共同的利益訴求,我把我的牌先擺出來,我的肥皂工坊,價值大家都清楚,我可以給大家的是,讓大家做代理,我提供産量,至於銷售,由各位自行負責”
“不行,你今天打傷我官兵這麼多人,一句抱歉就想了事嗎,你要賠償我們我衛所兵馬的損失,那肥皂工坊,我們衛指揮使司要一半的利潤。”身穿明光鎧的指揮使道。
文官哪一邊到沒有太大的反應,他們竊竊私語一番,然後一個富態官員說道:
“我們的意見是,關於肥皂工坊,朝廷要四成利潤,我們可以替柳公子打通各方關節”
柳亞夫拿起茶杯,輕輕吹了口氣,嘗了一下,西湖龍井,還不錯。
放下茶杯,他淡淡的說道:
“各位覺得可能嗎,實話告訴大家吧,肥皂工坊的産量暫時提不起來,而且這工坊,我不會讓任何人插手,我能給大家的,只是銷售份額,而且以現在的市價為準,我也不打算降價。”
指揮使頓時怒道:
“不行,賠償一定要給,不然我們指揮使司絕不答應!什麼銷售份額,我們要那幹什麼用!”
接著,他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要是不然,戰場上見!”
柳亞夫幾人皆冷著臉都沒有絲毫反應。身後,王大虎等人倒提燧發槍,身體緊繃,隨時準備出手。
“張將軍不必動怒,生意嘛,又不是上戰場,大家和氣生財,和氣生財,來來來,消消氣!”眼看談判要鬧僵,有官員出來打圓場。
指揮使自然不是真的翻臉,剛才戰場上已經較量過了,官兵輕松被人家打敗了,現在有臺階,他又坐下,虎視眈眈的看著柳亞夫等人。
“柳公子又何必抓著一點賠償不放呢,這工坊以後可是日進鬥金,這點賠償不過是零頭罷了,大家說是不!”
柳亞夫自然不會絲毫動搖,不過這些人對談判可是門清,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要是他沒有柳家營,今天的談判鐵定被人吃得連渣都沒有。
王德貴適時開口道:
“各位大人你們不知,我們生産肥皂並不簡單,過程也非常危險,除了我們公子,誰都沒有本事生産出來,就因為生産困難,所有産量非常低,只能一步步增加産量”
“這東西好,但産量不高,不正是大家賺錢的好時機嗎,我們給大家産出份額,大家售價多少,還不是自己說了算,想賺多少都不是問題,各位覺得呢?”
“當然,如果大家不相信,大家可以到柳家莊看一看,是真是假,一目瞭然不是”說著,王德貴轉頭看向柳亞夫。
柳亞夫點頭,並無異議,王德貴也是知道那肥皂生産工藝複雜,才會這麼說。
現在的肥皂工坊,可以說是柳家莊最不保密的地方,工坊連門都沒有,誰都可去看一看。要是真有人看得懂,那就真要逆天了,沒有初高中化學知識,誰都不會知道危險的強酸強堿是什麼。更何況這些古代的人。
柳亞夫笑著點了點頭
“是的,柳家莊隨時歡迎大家去做客”
柳亞夫發話,現場氣氛才平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