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這才對嘛,乖一點有什麼不好呢,非得讓老子來硬的”
接著,這個牢犯把刀架到柳家營士兵的脖子上,謹慎的移出牢房:
“走,跟我出去”
“閣下既然已經出來了,就放了小弟的手下如何,大家都是一路人,現在不宜內訌,等下攜手逃出揚州才更要緊!”
柳亞夫道。話說完,頓時讓柳家的人都是一驚,王定國正在旁邊幫他爹上擔架,頓時驚叫道:
“亞夫哥,怎麼……”
柳亞夫抬手製止了他的話:“別急,我有分寸……”
“哈哈哈,這話老子愛聽,不過老子信不過你們,快走,給老子開路,也別耍什麼花招,老子浪裡刀刀快,儀徵那邊的道上誰不知道,要是發現你們有半點不對,這小子的腦袋就得搬家!”浪裡刀緊了緊手上的刀,往柳家營士兵的脖子上移了移,頓時,一道血線順著刀口流了下來。
牢門被開啟,讓牢房的光線亮了許多,很多柳家營計程車兵都看到了這道血線,頓時都怒火中燒,拿著武器要向前逼去。
“哎呦,你看,不小心手抖了一下,你們別再嚇人了,老子可不禁嚇!”浪裡刀面對柳家營的逼近,依然有恃無恐,故作驚訝的叫道。
“退後,讓他出去!”柳亞夫眼神一縮,望向柳家營被俘士兵頸部的血痕和鋼刀。
雖然不忿,但是柳亞夫的命令沒人違背,所有人退了回來,把地牢門口讓出來。
大家都怒視著沿著牆壁,拉著柳家營士兵向門口移去的浪裡刀。
浪裡刀來到門口,用刀架著著柳家營的長槍兵就跨出牢門。
“亞夫哥……”王定國焦急的望向柳亞夫。
柳亞夫抬手製止了他的話,也跟著出了地牢。
不過一出來,柳亞夫就皺起了眉頭,這浪裡刀果然是經驗豐富的奸詐之輩,這家夥出了地牢,就立刻背靠牆壁,用刀架著柳家營士兵向巡檢司大門挪去。他動作非常小心,一直躲在柳家營的俘虜身後,讓柳家營的燧發槍手難以找到破綻。
因為有自己的兄弟在對方手上,外面柳家營計程車兵投鼠忌器,又怕一槍打不死浪裡刀,對方會拼個魚死網破傷了自己兄弟。
長槍隊和十幾個燧發槍手都不敢行動,場面僵持下來,不過那浪裡刀一直在慢慢向大門口移動。
很快,浪裡刀用刀架著柳家營計程車兵就接近了大門,門口的長槍隊不得不退開,不敢阻攔他。
柳亞夫向巡檢房院牆上望了一圈,沒有見到趙東平的影子。
接著,浪裡刀出了巡檢司大門,柳亞夫不得不帶著人繼續跟上。
衙門外的院牆下,浪裡刀依然架著柳家營計程車兵在向後退,柳亞夫望了一圈,依然沒有看到趙東平的影子,這讓他不禁皺起了眉頭。
就這樣,柳亞夫帶著人跟著後退的浪裡刀。
“好了,你們都別跟過來了,要不然我的刀就不認人了,我會在前面的巷道口放了他,你們都站在那裡別動!”浪裡刀向柳亞夫他們叫道。
柳亞夫望了眼前面的拐角處,距離浪裡刀大概有50多米遠,而他們距離浪裡刀也有10米左右。
突然,“嘭!”
一聲槍響,路邊一個棟木屋的視窗冒出一團火光。接著,靠在街邊的浪裡刀腦袋冒出一團血霧,手中的刀掉地上,整個人直挺挺的向後倒去。
柳亞夫帶著柳家營迅速上前,有人把被俘虜計程車兵拉開。
望著浪裡刀死不瞑目的眼睛,柳亞夫搖頭嘆道:
“你看我們像道上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