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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他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舒星彌勉強用自己殘存的零星理智思考了一下, 難不成是魔君曾經死在了他的手上, 才導致他對自己如此仇視?
他們兩人的確是對立陣營,一仙一魔,互相殘殺也是情理中事。
不過以自己的道行、仙法,不可能殺得了魔君的啊, 難道是暗算或出賣了他……?
不過,舒星彌倒是絲毫沒有自己傷害過魔君的記憶。
魔君不知道憐香惜玉四個字怎麼寫, 送上門遞到嘴邊的肉當然要吃個痛快, 能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舒星彌的頸側甚至被他咬出了血痕,他忍不住嘟囔埋怨:“你能不能輕點……真是的,人質也是有人權的好不好!”
門外駐守的魔卒面面相覷。
魔卒甲一臉單純:“剛才那個神仙好像被淫風吹到了,不會有事吧, 我只是出於人道主義, 不, 魔道主義關心一下。”
魔卒乙面無表情:“你聽裡面的動靜就知道不會有事。”
魔卒甲迷惑:“啊?啥意思?”
魔卒乙掩面:“活活笨死你算了……”
魔卒甲:“你不覺得咱們魔君陛下有點過分嗎?那神仙叫得太慘了, 本來就中了淫風, 陛下怎麼還揍他呀…這不是趁人之危嗎?而且揍了這麼久,叫喚的聲音都變小了, 不會出人命吧?”
魔卒乙:“……你覺得陛下是在揍他?”
魔卒甲:“不然呢?”
魔卒乙:“離我遠點,你蠢到我了……”
“離開我的這段時間, 你有沒有愛過別人?”魔君死死按著舒星彌, 不回答就不讓他舒坦。
他看不清舒星彌的表情, 將五指嵌入舒星彌漆黑的長發,而後拽起,逼迫舒星彌抬起頭。
而後,一張布滿淚痕、紅潮的臉頰映入眼簾,如同一株被烈酒潑了滿頭滿臉的、爛醉而柔靡的垂絲海棠,睫毛被汗水和淚水洇濕,狼狽地粘結在一起,舒星彌閉著眼睛,連喘息都是小心翼翼的。
“究竟有沒有?除了我之外,你心裡有沒有別人?”魔君近乎偏執,一遍又一遍地問。
“……”
舒星彌說不出話來,解淫風之毒太耗費體力和精力了,他甚至聽不清魔君問了什麼,好像一切都是霧裡觀花,聽不真切亦看不真切,他搖了搖頭表示否認。
只有快感最真切。
魔君沒有聽到舒星彌的回答,誤以為是預設了,一時惱恨,心頭鬱悶,便加倍報複,引來舒星彌微弱的反抗。
他是在給他上刑,他是在拷問他,只是刑具特殊了些。
雲散雨收,魔界坐起身穿好衣裳,只是靜靜坐著,若有所思。
舒星彌緩了一會兒,身上覺得好多了,不再燥熱難忍,他小聲說:“給我療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