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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晉秋一鍵清空了歷史瀏覽記錄。
自己剛剛都搜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他掖了掖舒星彌的被角, 自己躺在旁邊, 覺得奇熱無比, 彷彿躺在蒸籠裡一樣。
醉酒的男人倒是睡得挺沉,呼吸平穩。
方秘書睡覺的時候難道不開空調嗎?張晉秋藉著月光環視屋內,這不是有空調嗎…
只是不知道遙控器在哪裡。
找遙控的時候, 他突然想到空調好像很費電,這要是開一晚上, 電表得走多少個數啊, 還是給秘書省省電費吧。
但是, 屋子裡太熱了, 有點難受,張晉秋擦了擦額角的汗,要不然把窗戶開啟個小縫?不開臥室窗戶, 開客廳窗戶,吹不到方秘書, 又能涼快一些。
我真是個天才。
他悄悄去客廳開啟窗戶,然後回到臥室, 出於心理安慰作用, 感覺稍微涼快了一丟丟, 聊勝於無。
張晉秋閉上眼睛準備入睡,耳邊傳來蚊子的嗡嗡聲。
八成是剛才開窗戶時不小心放進來的。
他趕緊去客廳把窗戶關好了。
現在要開燈打蚊子顯然會打擾方秘書的美夢,點蚊香和驅蚊燈、驅蚊液什麼的也沒什麼大用, 張晉秋一人做事一人當, 直接脫掉了上衣。
蚊子, 今天我給你開自助餐了,來吧,肩頸前胸後背還是肚子隨便你叮!
不一會兒,方秘書坐了起來,被尿憋醒。
“唔……”下嘴唇有些癢癢的、痛痛的,他伸手摸了摸,又咬了咬。
“怎麼了?”張晉秋把床頭燈開啟:“渴了?水在這兒呢。”
“嘴唇有點痛。”
張晉秋仔細一看,可不是,方秘書的下嘴唇上被蚊子叮了個包,舒星彌剛才咬了幾下,現在又紅又腫,泛著水光,可憐巴巴的。
張晉秋心裡的內疚感一下子飆升了好幾倍:“抱歉,我剛才開了窗戶,好像把蚊子放進來了。你家有清涼油什麼的嗎?”
“有。”舒星彌從床頭櫃裡扒拉出一支小綠瓶,打算倒在手指上,再抹在嘴唇上。
“你能忍住不舔嘴唇嗎?”張晉秋問。
“不能。”舒星彌想了想,又把清涼油放回了床頭櫃,揉了揉眼睛:“算了,明天早上就好了,我去下廁所……”
他上身套著一件薄襯衣,沒穿睡褲,襯衣下擺蓋住內褲的一半,但還是能看出內褲上印滿了小草莓圖案。
張晉秋記得有一次小方直播時跟人玩真心話大冒險,有人問他的內褲是什麼樣的,他就說上面有草莓,原來他說的是實話…
好可愛。
衛生間的燈亮了,響起了輕快順暢的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