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黑哥應該是放下了,你別難過,回去我給你畫小甜餅。”
“那我要文鳥的愛情故事!”
墨墨點頭說行,一定給你整點好活。
說完二人又蔫蔫的,沉默地盯著天花板看。
“拿去。”小黑遞過來一張影印紙。
墨墨稀裡糊塗地接下,“什麼東西呀?譚桂,十七歲,二十一號晚上七點五十五分在回家途中被疑似心理變態者殘忍虐殺,拋屍江裡,次日被漁民發現……”墨墨沒再念下去,後面是譚桂的生平簡介,照片。她可憐這個女孩,明明是花一樣的年紀卻遭遇如此不幸。
墨墨看完便拿給小野看,“好漂亮啊!那個殺人犯居然下得了手!”
“找到她,然後帶她去陰間。像她這種慘死的,怨氣重,所以是不被允許在陽間停留過久的。”小黑和她們解釋道。
“所以?”
“我們這邊脫不開身,所以麻煩你們了。”
“等等!我們不是地府公務員,故而沒有資格去抓吧?”小野拒絕當免費勞動力。
小黑冷眼看她,“你拿了白的令牌就該擔下他的全部工作。”
小野震驚得張大嘴,“hat!還有這種操作,他沒說過啊!我現在把令牌還給他還來得及嗎?”
小黑不說話,臉上是不容她拒絕的表情,小野認慫,“我去,我去行了吧!”
小野把墨墨拉出門後不忘和她小聲嘀咕道:“我覺得我不答應的話他就要把我宰了。”
“哈哈,別說得那麼恐怖啊!”
廖小敘滿頭黑線,她們這是知道屋內的人聽得到還故意說的吧,膽子真肥。
“小敘你也一起過去吧,遇到危險就發定位。”
“你是信不過她們嘛?畢竟不靠譜是出了名的。”廖小敘想起以前的事,不自禁地笑了,接著把門帶上快速跟上兩侄女。
在廖小敘離開沒幾秒,小黑的手機響了,“嗯,他不在,我讓他有自由行動的機會了,之前一直寸步不離的。白那邊呢?”
小黑聽對面說完,面色變得凝重,“他應該應付得來,不必再派人過去了。”
對面又說了幾句話,小黑連聲應好後結束通話,通話結束。
午飯時候seiko回來了,他左右看看都沒看到除了小黑之外的其他人,畏畏縮縮地湊到小黑麵前問:“他們怎麼都不在?”
“出去了。”出去做什麼小黑沒有多說,沒必要。“你有問到什麼嗎?”
seiko又開始絞手指,“沒有,那些小鬼什麼都不肯說。”
小黑對他的答複貌似很不滿意,冷硬地說:“等一下跟我去找鬼王。”
“啊……是……”seiko緊張得再次變成結巴,啊!他絕對是被討厭了,他怎麼又搞砸了!
某高中校門口,兩打傘的女生和一帶鴨舌帽的男子鬼鬼祟祟地盯著離校的學生,門衛看他們可疑就重點盯了一會兒。
“那個門衛從剛剛就一直在看我們耶!”
“不如我們換個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