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三天兩頭地說吧?
她無奈,轉身出了房去。
自己一個人在院子裡轉悠。
她碰上了吳一城。
吳一城正在柳下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顧紫重一看吳一城的樣子,心情立刻好了一大半。
她轉身向吳一城走了過去。
到了吳一城的身後,她拍了拍吳一城的肩膀,笑道:“你一個人在這裡胡說什麼呢?”
他猛地一回頭,嚇得向後退了一步。
她也向後退了一步。
他被她突然的喚聲給嚇住了。
她被他驚恐的樣子給嚇住了。
顧紫重撫摸著自己的胸口,輕輕拍打著,喘了一口粗氣,道:“你這是幹什麼,嚇死我了。”
吳一城趕緊賠禮:“對不起郡主,我一直在自顧自地說話,沒有察覺到郡主到來,還請郡主您不要責怪。”
她回了神,盯著他手中的紙張,想弄清楚他究竟想幹什麼。
他不會是在背誦什麼詩詞歌賦的,想要給李採兒吟誦吧?
她微笑的樣子裡帶著幾分狡黠。
她的目光一直盯著吳一城手中的紙張。
他很自覺,抬手把手中的紙遞給了顧紫重。
顧紫重開啟了來,是《詩三百》裡的《蒹葭》。
她雖然沒有讀過什麼書,可是對於女孩子來說,小的時候上的私塾,先生一般都會教授她這些的。
所以她可認得。
晃悠著手中的紙張,顧紫重悠悠然,好似像是在質問:“你弄這個是幹什麼?”
吳一城紅著臉,不過也不得不承認了:“我一直在想著要和李姑娘表明心意,只是無奈不知道該怎麼說清楚而已。”
顧紫重猜得準,便是笑得很開心。
她很自豪,將手中的紙藏到了背後,微笑著他:“你不覺得你背誦的這東西,像是一個小孩子唸的嗎?”
這是怎麼回事?
吳一城可是要義正言辭了:“我查了很多的書,找來找去,就這個詞合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