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不可能不是嗎?要知道,天香子知道方碩揚的身份,那麼很有可能其實跟方秋華早就有所接觸了!”
“唯一不知道方碩揚是方秋華兒子的,其實也只是周歡這個做孃的不是嗎?”
柳隨風長長的呼吸了口氣,“如果是這樣,方秋華,他圖什麼?”
“我們不應該問方秋華圖什麼,他無非就是被利誘了,或者被威脅了,真正的,應該是天香子,她圖什麼!報仇?”
“她是女子,總不可能真的做女皇吧?”柳隨風皺眉。
“做女皇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她有野心的話,也許可以挾天子以令諸侯。”
柳隨風蹙了蹙眉。“她只是女流,不可能吧?”
龍嘯遠聳了聳肩。“這誰知道呢?我們又不熟,我也只是用最大的惡意來揣測她而已。不過,你提到聖物倒是讓我豁然開朗了,天香子,她勢必是知道這個玩意的!”
柳隨風頓了頓,緩緩道:“既然她知道,或許,我們可以直接詢問。”
“嗯? “龍嘯遠挑眉。”直接詢問?“
“是啊。直接詢問。看看她是隱瞞還是怎樣……”
龍笑言聞言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這都快變成他思考時候的招牌動作了。“你的這個主意不錯,當什麼都不清楚的時候,這是最好的試探的辦法。”
柳隨風微微笑了笑。“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做好了。”
“嗯,不過詳細的細節還得再想想,免得試探沒試探到什麼東西,倒是把自己這邊的底牌給暴露了。”
“我不愛動腦,這個就交給你去想吧,我趕緊出去了,否則要的實驗屍體估計該保不住了”
說完,柳隨風直接出去離開了。
龍嘯遠在房間裡思索了許久。
這一次,方碩揚沒有到深更半夜才回來,但是,他在回來後就立即怒了。
已經報官了,甚至,在他回來的途中,其實已經報到了皇帝那裡去了。
只是那個時候方碩揚正好回來,所以就錯開了。
方碩揚在回來後就到了龍嘯遠的房間,在聽龍嘯遠說有了計劃後兩人又對這行刺的事情商討了一番。
隨後,方碩揚立即就往皇宮裡去了。
要說,他去做什麼?當然是哭訴啊!
另外,他還帶走了一樣東西,那是朱晴子的畫像。
為什麼?因為這是刺客掉落面巾的時候所看到的!
這就是刺客的模樣!
朱晴子與天香子長得一樣,天香子現在怎麼說表面上也是給方碩揚做事的,方碩揚就這麼拿著朱晴子的畫像去了皇帝面前,要說,這可對天香子這個合作夥伴太不地道了。
但是龍嘯遠現在都懷疑天香子的野心其實在躍龍皇朝!而且早多少年就開始了。
所以,龍嘯遠根本不會管會不會“禍害”到天香子!
方碩揚到了皇宮,立刻被召見了。
周王對四皇子這名愛子府中被行刺的事實表現出了滔天的憤怒。
此時,龍嘯遠已經在被窩裡面呼呼睡大覺了。
然後,第二天,朱晴子的畫像被全國通緝了。
朱晴子也怎麼都沒有想到方碩揚會這麼做!
她的那位好姐姐不是正在跟方碩揚合作嗎?
就算昨天晚上自己去行刺了,但是這又怎樣?
這種事情難道不是應該彼此心照不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