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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行坐在吧臺邊上,看著舞池裡搖晃的男男女女,感覺自己像個傻|逼。
他晃了晃手裡的雞尾酒,喝了一口。
人不輕狂枉少年,想當年十八九歲的時候,餘行也是酒吧一條街的常客,從artini,拿芝華士兌綠茶裝過逼。如果不是這幾年的雞尾酒出現了什麼大革命,他手裡這一杯價格二百多的玩意,就是一氣泡水。
也不知道邵小五是真傻還是假傻傻,喝完一杯又一杯,這會正意猶未盡地吵著要再搞個baboo。餘行眼見調酒的小哥拿著獼猴桃汁兌綠茶,還真想酒如其名弄出來一杯綠油油的“竹子”,簡直不忍直視:“行了啊,少喝點兒。”
音樂開得太大,就算趴在耳邊,也得用喊的。調酒師顯然也聽著了,回過頭來笑咪咪地道:“不必擔心,不會喝醉的。”
餘行心說你這玩意要是能喝醉,哥也用不著攔著這傻|逼了,挑了挑眉:“喝出來了,哥們調酒技術不錯啊。”
他話出口就後悔了,感覺自己說得太沖,嘲諷有點兒明顯。雖然這一趟出來得是挺坑,但這鍋也得給邵小五背,而不是給老闆打工的調酒師。
邵小五想一出是一出,帶著餘行就直奔夜店。酒吧少說也要一群人來嗨,兩個人什麼都玩不了,只能在吧臺前坐了幾個小時。
“多謝誇獎。”調酒師好像渾不在意,依舊是笑著,把那杯綠如草原的“baboo”給了邵小五後,三下兩下又兌了杯什麼,推到餘行面前,“美酒贈佳人,聊表感謝。這杯我請。”
雖然調出來的東西離譜,但不得不說,他調變的手法玩得很漂亮。餘行生出來了點興趣,也不管他這話說得亂扯詞,舉杯做了個敬酒的姿勢,挨著唇邊喝了一口:“……噗!”
喝了倆小時的果汁,他還以為這就是一黑店,沒想到這一口下去,喝到的是加了少量紅莓汁的xo,差點兒一口噴出去。
這回輪到調酒師挑了挑眉:“您喜歡麼?”
餘行擦了下嘴角,笑道:“謝了。”
見兩個人聊上了天,邵小五腳底抹油就溜了,知趣兒得有點找揍。調酒小哥對著他的背影,目光愈發意味深長,又打量了一陣餘行,低低唸了聲什麼,從身後拿來一張名片:“收著吧。我技術很好,有空常聯系。”
餘行怎麼聽怎麼覺得這話像約|炮。但周圍不少人聞風在看這邊,這小哥還得長混,他不好落人面子,於是食指和中指一夾,抽過來名片,放進了胸前的口袋:“謝了。”
見他收了名片,調酒師也識趣,沒有再多說。幹坐著實在是沒意思,餘行喝完了那杯軒尼詩紅莓特調,直接結了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