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道:“請問你是?”
斂竭挑眉,十分沒耐心道:“你家夫人的堂哥。”
只是沒想到這個答案讓小廝冷笑一聲,帶著輕視的眼光將斂竭上上下下的打量後。
“我家夫人可是郡主,她堂哥都是當今聖上的皇子,呵,你要是我家的表哥,我還是你老子!”
還沒等斂竭繼續解釋,將軍府邸的門啪的一聲重重的關上,差一點夾到了斂竭的鼻子。
講真的,斂竭自從來著京都到現在,都沒被人這般辱罵過,這心裡更是氣惱不已,再次伸手敲門,這銀子還沒要到他不能走,不然回去怎麼與那些說好的兄弟交待呢。
斂竭敲門敲的手都麻了,門這才開出了一條縫,還是剛才那個辱罵他的小廝,斂竭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
“做什麼呢?在這樣敲下去,你信不信我帶人送你去見官。”
說完,將軍府邸的門再次重重的關上,斂竭傻了半天,完全不明白為什麼前段時間從石頭這拿了三千兩,為什麼今日就翻臉不認人了呢?
見官!
斂竭思索半天,都未想通事情為何變成這個樣子,但他又不能空手回去,或者說他不相信春意敢這般膽大妄為,讓自己將她的把柄告知天下人,所以斂竭伸手再次敲門。
剛才的小廝當然是聽石頭管家的話這般說的,石頭管家交待過,若有男子找夫人的話,別讓他進門,若一直敲的話,也別對他客氣。
所以在斂竭再次敲門後,小廝帶著不少打手直接走了出去,這些打手雖缺胳膊斷腿,但也是在戰場中廝殺,身上的氣場自是讓斂竭嚥了咽口水。
可斂竭落不下這面子,剛準備開口,將軍府的打手就開始動手了,打的斂竭直喊救命,打手們這才回到了府邸內,留下躺在地上,鼻青臉腫的斂竭。
四周的人自是讓剛才發生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但其中過程無人知,也便就散了。
斂竭吐了一口血水,眼眸中帶著恨意看著那將軍府,心中暗自道,斂春意,既然你想擺脫我,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
待皇帝的賞賜下來後,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要告這春意郡主不守婦道,揹著天下手,嫁給兩個男人,想必這事情鬧騰出來,斂春意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
他還真想看到斂春意被浸豬籠的樣子!
只是水月閣還有許些朋友等著他,環顧自己手上的傷,斂竭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後,轉頭向水月閣的方向慢慢走去。
府邸外發生的一切,宋閑自是知曉,當然知曉的不完全是他,在旁的趙衛也知道了,不過趙衛好奇,為什麼宋閑要花費那麼多的力氣,來折騰那斂竭。
找人把他綁了,十八般酷刑統統招呼著,簡單又省事。
“這事別告訴春意。”
春意有了身子,宋閑想的是春意安安心心的養胎,對付這些人便放著她來,畢竟明珠長公主說過,有身子的女子情緒不能太波動。
對於孫嬤嬤與明珠長公主所說的忌諱,宋閑早就緊記在心。
“好啊,明天我想吃老紀家的糕點。”
說道這裡,趙衛得瑟的沖著宋閑露出笑意,可宋閑的招始終比趙衛要高的多。
“趙世子也變忘了,這是誰的府邸。”
趙衛嘆了一口氣,隨即從懷裡掏出了木盒遞給了宋閑,光看木盒雕刻的模樣,就知曉這木盒內的東西價值不菲。
畢竟這趙世子拿的東西又怎麼會廉價呢?
“這個,總能換一份老紀家的糕點吧!”
之前趙衛也說過,會給與宋閑一份大禮,而這木盒內的東西便是趙衛的大禮。
暗褐色木盒散發著淡淡的木香味,盒子的四周刻著白鶴騰雲,這白鶴騰雲活靈活現,在陽光的照耀下,似是要從木盒內飛了出來。
宋閑接了過來,算是同意了趙衛的請求,畢竟一份糕點換份珍寶,如此劃算的生意,誰不做誰就是傻子。
看著暗褐色的木盒,宋閑伸手緩緩的開啟,待見到木盒中的物品後,臉上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