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正在外頭候著,等著郡主呼喊聲後,便帶著其他丫鬟進道屋子頭服侍著。
屋內的氣味被如意開門散去,春意披著紅豔的鬥篷走了出來,更是吩咐著如意,讓廚房那邊準備著早膳等著將軍回來。
石頭見夫人起來後,十分獻殷勤的帶著夫人到將軍之前做的那快地方。
“這是將軍特意為夫人打造的。”
眼前是一片花海,萬物隨著春萌發著生機,被細心照料的花種,從土裡鑽了出來,從綠葉變成了不同色彩的百花,百花是被是用石頭堆起的花圃圍在其中,而花圃的重要是一棵大樹,大樹下垂釣著鞦韆,如同柳河鎮那鞦韆一模一樣。
春意無奈的笑了笑,忍不住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水漬,暗想著,相公這個傻瓜蛋。
風中帶著花香,春意有著前所未有的滿足。
剛與相公分別那麼一會,就開始忍不住想念他。
宋閑今日在朝內並不順利,如果說昨日祁贏是試探,那麼今日便是強求。
祁贏的目的便是讓宋閑接著兵符,拒絕一次,宋閑定是不可能拒絕第二次。
最終沒有法子,宋閑在祁贏的注視下接過了兵符。而朝廷內不少熾熱的目標鬥盯著宋閑,更包括其中的二皇子祁永。
下朝後,眾人更是紛紛的祝賀宋閑,有了這兵符,這不敗將軍才算是將軍,才有實權。
宋閑臉上並未有笑意,但是對著祝賀還是一一的接受,雖不知祁贏腦子裡裝著什麼計謀,但他要做什麼,宋閑照樣奉。
趙衛忍不住上前,嬉笑著臉拍著宋閑的肩膀,用著欠揍的語氣道。
“呀,宋兄,這日後得需你的照拂啊!”
宋閑瞥了趙衛一眼,並未回應,只是伸手用力拍了拍趙衛的肩膀上了馬車。
趙衛則差點被宋閑這幾下給拍的吐血。
馬車從宮內回到了將軍府,宋閑臉上的陰霾慢慢的散去,臉上帶著一絲笑意下了馬車,剛到門前,石頭帶著歡喜迎了上來。
“將軍,夫人在大廳等著你。”
宋閑將鬥篷丟給石頭,大步的向大廳內走去,春意正坐在桌子上等著宋閑,如意則在旁嘰嘰咕咕的說些,時不時逗著春意笑了起來。
“郡主,你說著日後我是喊你郡主還是夫人呢?”
春意:“夫人,我喜歡這個稱呼。”
夫人,宋閑的夫人,這是春意最喜歡的名諱,哪怕這郡主的名諱都比不上眼前這個名諱。
如意與孫嬤嬤在旁忍不住的露出笑意,看來郡主過的相當的開心。春意抬頭便見到了相公向這邊走來。
宋閑坐在了春意對側,做好的早膳冒著熱氣被端了上來,關於在朝廷上接受了兵符之事,宋閑並未告訴春意。
兩人只是安安靜靜的吃著熱粥,待吃完後,宋閑便牽著春意的手走到自己佈置的花圃中。
“早個,石頭帶我來了。”
原本想給春意一個驚喜的宋閑愣了愣,冷索索的眼神立即瞥向了站在一旁的石頭,石頭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低垂著頭不敢抬頭。
“我很歡喜,相公!”
春意看著相公這般吃癟的表情,忍不住露出了笑意,伸手拉了拉相公的衣角,然後蹲了下來,輕輕的摘取一朵小黃花,起身踮起了腳尖,將那多好看的花兒塞在宋閑的耳鬢。
孫嬤嬤,石頭與如意被夫人這行為都給驚呆了,忍不住感嘆著,夫人這膽子還不是一般大,可讓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老爺居然還讓夫人這般做,還十分寵溺的看著夫人。
果然,只有夫人才能治老爺!
兩人的感覺如漆似膠,感情火速的升溫,而宋閑更是愛黏著春意,除了上朝外,差不多每天都喜歡黏在春意的身側。
於此同時,殺害五皇妃的兇手找出來的,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著兇手居然是五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