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嬤嬤忍不住嘆氣道:“你說到底是誰作孽,做出這檔事。”
如意在旁點頭,真的是太嚇人的,特別是看到五皇妃那屍體,嚇的她好幾天都不敢睡覺。
在龍母殿發生的事情,幾乎被祁贏給壓了下來,似乎並不想這件事被人所知,春意卻覺得有些怪異,但也沒多想。
年後就要開始籌備她與宋閑的婚禮。
喜服不需春意親自來繡,只需等到春分那天,等著宋閑來迎娶即可。
只是這段時候因為命案,所以也不能太過招搖,不然定會被不少人參上幾本。
次日,宋閑的聘禮就被石頭送來,那架勢著實的讓不少人震驚,只是覺得著宋閑對春意郡主著實的上心。
如意是最開心的,替自家的郡主開心!
春意對這些聘禮倒是無所謂,她期待的就是春分那天,雖已經嫁過一次,但面對這樣的事情,春意還是十分的緊張。
年後,春緊接著腳步而來,帶著勃勃生機,讓萬物複蘇,讓冷意消褪。
春分這天始終是來了,為了今日突發事故,宋閑自是帶著手下的將郡主府護的嚴嚴實實,看那樣子像是怕春意郡主逃婚似的。
兩人無父無母,高堂自是沒用,吉時一到,春意被人攙扶進了婚轎中,宋閑騎著白馬在前頭,那樣子好不威風。
春風十裡,紅妝漫天。
眾人圍觀著這場婚禮,不由感嘆道這陣勢,春意坐在婚嫁中,春意緊緊的拿著手中的蘋果,臉上的紅潤讓自是出賣了她的內心,當初第一次坐喜轎,春意的心裡是忐忑,緊張與不安。
可這一次卻不一樣,春意的心中是甜的。
花轎停了,一隻熟悉的手出現在春意的面前,春意略帶緊張的伸了過去,跨火盆,拜天地,等儀式剛結束,兩人便聽喜兒公公的聲音。
“皇上駕到!”
這聲呼喊自是讓在座的賓客都停了下來,對於皇帝的到來,倒是頗為詫異,自從上次死人事件後,眾人都認為,春意郡主與宋將軍失了皇帝恩寵。
可這次兩人婚禮,皇帝居然過來祝賀,想必著兩人的恩寵還是存在的
“無須多禮。”
祁贏臉上帶著笑意,看著一身紅妝的春意,心中滿是的成就感,伸手吩咐喜兒將自己的賀禮給帶了過來。
這份賀禮著實的厚重,賀禮不是別的,是上次宋閑親自上繳的兵符。
宋閑見到喜兒公公遞過來的兵符,整個都愣了愣,視線忍不住落在了祁贏的臉上,祁贏臉上帶著笑意,可在宋閑看來,這種笑意卻是皮笑肉不笑。
而那遞過來的兵符更如同燙手的山芋頭,讓宋閑不知如何辦才好。
在場的氣氛詭異的很,愚蠢的人看著兵符,聰明的人看著祁贏,春意蓋著紅蓋頭,自是看不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聽著動靜,覺得此事並不那麼簡單。
“宋愛卿可是覺得此物不夠貴重!”
祁贏見宋閑遲遲不接,臉上的笑意自是緩緩的落了下來,面對這般質問,宋閑自是單膝跪在地上。
“臣覺得此物太貴重,恕臣無法接。”
宋閑拒絕了祁贏,祁贏微微愣住,哈哈大笑幾聲轉身離去,喜兒立即拿著兵符跟在身後,沒人知道祁贏這次來是什麼意思,更不知曉祁贏給兵符又代表什麼。
祁贏走後,眾賓也沒敢發出聲響,宋閑反而並不在意,牽著春意的手向後院走去。
這舉動頓時讓在場賓客議論紛紛起來,議論是便是這宋閑剛才拒絕了兵符,那可是掌握二十萬大軍的兵符。
可宋閑並不在意這些,他所在在意的只是手中的人兒。
洞房花燭,一切如同當初在柳河鎮的模樣,可一切又開始不一樣,洞房內並沒伺候的人,春意被攙扶著坐在了新床之上,宋閑伸手掀開了紅蓋頭,被紅光印著通紅,水潤潤的眼神帶著羞意盯著宋閑,臉上更是露出了一絲笑意。
“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