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意只是笑了笑,並未回應巧妹這個問題。其實這一切還挺感謝斂春瑤的,若不是斂春謠對自己百般刁難,將自己趕到廚房做菜,不可口,或者碰到她不開心時,換的便是一頓毒打,有時更是更殘酷的懲罰。
火堆的火不能熄,深夜更是要有人守夜,石頭今年大了一歲,明年便有十六有餘,上半夜便讓石頭守著,這下半夜便換宋閑來。
第二日四人再次出發向前出發,牛車再行駛兩三日,估摸就到了柳河鎮,可守夜的兩人眼內布滿血絲,看著春意心疼不已。
“其實慢點也沒關系,你們餉飯後便休息會吧。”
這個提議倒也是不錯,餉飯後兩人便睡在牛車後方,春意跟著巧妹便坐在旁守著,可老天似乎一點都不眷顧著他們,就在兩人睡的有半個時辰時,天突然下起了雨。
俗話說春雨綿綿,雨不大,落在臉上也不感覺冰冷,而空氣中也夾雜著泥土的芬香。
宋閑在雨水滴落在臉上就醒了,在外他一直淺睡,春意還準備伸手搖晃宋閑起來,見宋閑已醒,便伸手將還在熟睡的石頭給搖晃醒。
雨不大可卻細,若在這樣下去,怕所有人的衣裳都要濕透,宋閑環顧下週圍,猛然想起在前方有一處破廟,便帶著眾人向破廟那方向走去。
這破廟春意是有印象的,那時宋婆還未離去,大家都是躲在破廟石佛後過夜的。
遮掩的地方算是有了,牛車系在廟前倒也不怕,宋閑很快就生好了火後,大家都聚在火堆旁看向廟外。
春雨下的無聲無息,石頭似乎還沒睡夠,換上幹衣服便靠在一旁沉沉睡去,也不知春雨還是春意,使人昏沉沉的,春意也忍不住打著哈欠後才發現,巧妹靠著自己肩膀處,不知何時睡了過去。
宋閑用著樹枝扒弄著火堆,雨這般下去怕是要耽擱路程,只能在這破廟中休息一宿,待明日在看看這天氣,若是晴天自是最好,可若還是雨天,也只能在這地方待著。
火堆中時不時發出啪啦的聲音,宋閑見春意有些疲倦,便輕聲道。
“若困了便睡吧,我還在這!”
宋閑在自是安心,可春意卻搖了搖頭,覺得宋閑已經夠累了,特別是眼眸中的紅血絲還未褪去。
“相公還是睡一會吧,若有事我便喊你。”
兩人互相推辭著,宋閑心疼春意,春意心疼宋閑,於此兩人相視笑了笑。
“啪啪啪”
忽然破廟外響起急促腳步聲,宋閑暗自拿出貼身的匕首,警惕的看著破廟外,山林內不得不防。
進破廟的是兩男一女,女子剛進破廟內,春意就聞到一股濃濃的香味,宋閑不喜這等味道,微微皺著眉頭,不知為何,春意總覺得女子的身段十分的熟悉,像是什麼熟人,可相貌被面紗給嚴嚴實實的遮掩住,根本無法辨認。
兩男子對戴著面紗女子十分的殷勤,甚至覺得地面髒,還把身上的衣裳脫下放置地上,女子進破廟後從未開口,可宋閑卻感覺到那女子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
氣氛逐漸沉默起來,春意對那帶著面紗女子著實好奇,可半盞茶功夫未到,帶著面紗女子站了起來,準備向外走去,其中一名男子上前阻攔道。
“絃音,外頭正下雨,這般出去可是會淋濕,不如等……”
“這裡有人礙我的眼,看的就讓我厭惡。”
名為絃音的女子緩緩說道,兩男子立即明白些什麼,視線自是落到宋閑與春意身上。
絃音這名字很應和女子音色,如同上好的琴絃,動聽無比,就連身為女子的春意都有絲羨慕。
音色雖好,可說出的話卻不動聽,絃音不顧兩男子的阻攔,淋著雨出了破廟。春意轉頭卻發現宋閑正盯著絃音離去的方向,心中有些吃味。
“你可覺得這絃音有些眼熟?”
宋閑忽然問道,春意愣了愣,隨即點了點腦袋,身段極其眼熟,可又覺得有什麼東西不對。
“斂春瑤!”
許久宋閑說出了答案,春意立即晃了晃腦袋否認,與斂春瑤相處這麼久,怎麼會連她的聲音都聽不出呢?
阿喲丶 說:
更新慢了,審核也會慢,大家別急。
麼麼噠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