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生氣,單純氣寄包裹過來的幕後黑手。
這麼惡心的事到底是怎麼想的?
“這款式你以前穿過嗎?”沈琛問我。
我更加生氣了,“這很重要嗎?”
現在和文胸的款式有什麼關系呢?我們不是應該關心這個來歷不明的包裹到底是誰寄的比較重要不是嗎?關心一個款式能說明什麼問題。
“你別和我打岔,我是認真的再問你,這款式你到底以前有沒有穿過?”沈琛突然提高了音量的分貝,他可能是看到我有點情緒上的變化又降低了嗓音,“蘇唯,我是說認真的,你先告訴我這個答案。”
我沒有辦法不回答。
“其實說真的,這款式的事我已經忘記了,畢竟這款式那麼舊也很普通大概市面上很常見,而且一看也不是什麼非常昂貴名牌,最多也就是國産的小眾普通牌子而已。”
我對沈琛說道。
就算我以前真的有穿過這樣的款式,那麼能證明什麼?
“這件事我會調查清楚的,你先不要慌亂,還有這個包裹不是隨隨便便寄過來的,有敵人正在朝我們靠近。”沈琛說出了最重要的一條線索。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他和我說話的時候會那麼嚴肅,原來是這個理由。
我現在可算是清楚了。
“沈琛,這是不是意味著我的生活被人給監視了?”我希望這些是我想多了。
可是沈琛沒有說話之前,一切的定論都不好定奪,我也不敢亂說什麼。
“這件事我暫時給不了你答案,只是你有句話說對了。”沈琛望著我。
“什麼?”我非常擔心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這個人的確很惡心,很變態。”
沈琛向我道出了他內心的評價。
“本來就是,如果寄過來的是新的也會引起恐慌心理,而且這還是個穿過的舊文胸。”我現在一想到這些一個頭兩個大。
覺得頭皮發麻,心慌意亂。
最近總有一種諸事不順的感覺,昨晚剛和那個新任市長吵架,今天就有這麼惡心的包裹送上門來。
“先回家,這件事回家再說,至於這個包裹,就算再惡心都不可以丟,總該留著作為調查的證據。”沈琛對我說出了看法。
我現在無計可施,除了乖乖聽從他的安排什麼也做不了。
“好,都聽你的。”我對沈琛說道。
他整理好公事包,將包裹放回到櫃子裡面,然後牽著我離開了辦公室。
這個包裹讓我提心吊膽,心頭總有點隱隱不安,這感覺實在太奇怪了。
我坐在車裡仍然在想這件事。
“沈琛好像可以追朔包裹的來源地吧?就是去檢視一下到底是誰寄出來的快遞,現在寄快遞都需要身份證,估計核對一下很快就會有答案。”我向沈琛提供一些想法。
他繫上安全帶,淡淡地掃了我一眼,“可以花點錢讓別人去寄,至於箱子裡面是什麼根本沒有人會管,只要不是液體,一般情況下都是允許郵寄的,你以為這樣去調查的話追朔到真相的可能效能有多大?”
也對,我忘記了能夠花錢僱人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