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否認律師的死和高市長有著明確的關聯。
“那麼,你現在的處境很危險對嗎?”時容問我。
“不確定,假如,我不去做一些和高市長有什麼沖突或者關聯的事,那麼沒有人殃及到我的生命安全,只是,我要是不好好安分守己的話,那麼事態會變得非常嚴重。”
我不是危言聳聽,主要是對於高市長整個人我不敢掉以輕心。
我們還想繼續聊天的時候,電梯停在了一樓,我們幾個人默契的停止了所有的語言。
對於我來說,這次律師死亡的事,等於是一種無形的警告。
我坐進時域的車裡,他繫上安全帶和我繼續說道,“假如你在高市長的監視範圍之內,那麼他應該是非常清楚律師要交給你什麼重要的東西,所以才會對你趕盡殺絕。”
時域的分析我還是認同的。
“現在人死了,東西又沒有辦法交託到我的手上,如此一來,高市長又可以高枕無憂了。”我有點替律師感到惋惜。
一條鮮活的生活,說沒有就沒有,這簡直讓人感到可恨至極。
時域開車載著我回到別墅,我一下車,熙熙就從別墅裡跑出來,他跑到我面前站定,抬著頭望著我,“媽媽,我們班有個小男孩轉學了,好像是家裡發生了什麼事。”
恬馨走出來,她站在熙熙身後,然後用眼神暗示我,他說的那個小男孩就是我對付的那個關小姐父親出軌生下來的兒子。
這件事在我心裡等於是一根刺,現在解決了也算好事一樁,起碼沒有人再敢欺負熙熙。
我摸摸他的頭,安慰道,“這世界上很多人都要面對分離,以後說不定你們還會有再見面的一天。”
這些都只是安慰他我才會說的謊話,我是恨不得他們管家與我們母子離的遠遠地,永遠都別在出現。
對於他們我一直沒什麼好的印象。
他不說話,靠在我的身上有點撒嬌,“媽媽,你今天回來的好像有點晚。”
“是,公司裡的工作比較多,你看看你幹爸爸是老闆都沒有喊累呢!”我被熙熙給逗笑了。
他的撒嬌對於我來說是最好的愛。
時域牽著熙熙往別墅裡面走去,恬馨站在我面前,她開口說道,“那個女人據說被關太太打的一頓,斷了兩根肋骨,現在是住院狀態,孩子那個男人不敢認,現在被女方的家人接走了。”
“我不會後悔這麼做,主要是熙熙不可以受到傷害,至於別人的結局與我無關。”我冷靜的開口,“這世界上當善良的人只會被人一次又一次的欺淩,踐踏。”
我向恬馨表達我內心的想法,主要我是一次又一次的背那些人欺負夠了,也怕了。
“你今天的情緒看上去有點不妥。”恬馨抓住我的手臂說道。
我抬頭望著她,“今天我去見林語柔的律師,然後那個人死在我面前,是當場被車子給撞死,由此可見,有人跟蹤我們,並且很清楚,那個律師找我是為了什麼事。”
我只要想到那個律師的死,心裡受驚過度。
“你的意思是說,今天你去見林語柔的律師,而他和你見完面之後就被車子撞死了,你斷定這不是偶然的交通事故?”
恬馨松開抓住我手臂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