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可能性也不是沒有,陸毅銘不想說的話,我不可能強迫他說出一些心事,正如沈琛說的,雖然我和他姐弟倆,可是他對我並不交心。
“這件事責任不在於你,所以,你不用感到難過,只是蘇唯,事情發展到如此之地,這中間缺少一些證據,陸毅銘的死肯定是掌握了什麼證據。”沈琛暗示我,認為這裡肯定有重要的線索是我忘記了,“你想想看,有什麼東西是你忘記了,當初我要那個癮君子搶走你擁有的那張工作通行證就是怕有人暗中對付你,林氏企業的秘密是什麼我們並不知情,還有,林語柔的父親看上去是風流,有很多的女人,但是他的野心勃勃是你我看不到的。”
我對那個男人有過幾次照面,印象最深的就是林語柔動胎氣那次在醫院裡,林語柔的母親非常的強勢,她的父親給我的感覺表面上看的確有點唯唯諾諾,至於暗地裡的野心勃勃,我認為這也不是沒有可能,主要是一個做生意的人,沒有一點腦瓜子或是心機,那是不可能管理整個公司,乃至想在本城站住陣腳。
我沒有繼續說話,只是安靜的想聽沈琛繼續往下說。
“只要找到這個證據,我們就有希望知道整件事究竟是什麼,才會讓陸毅銘招來殺身之禍。”沈琛握住我的手說道。
我點點頭,“我最近想想,關於你說的所謂的證據究竟是什麼。”
我暫時毫無頭緒,根本想不到什麼證據,在陸毅銘的那些遺物裡,佔據最多的就是書,其他的根本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
我想的有點頭痛,最近這腳的事也讓我心煩意亂。
“你先別著急,慢慢想,你弟弟死的那麼無辜,死後還被掩蓋了真相,相信一定會找到這其中隱瞞的細節。”他說道,要我暫時先放寬心,“對了,有件事我想告訴你。”
“嗯?什麼。”我微微放鬆情緒,淡淡地道,“有事你就直接說。”
“等你出院後,傷口癒合了,我們就出國治療,我已經打了電話,那邊有專人會來接應,大概要在那邊住上半個月的時間,等到這次手術結束後,半年內再動一次,下次的手術得看你半年後恢複的情況再做決定,也有可能這半年的療養時間你需要做物理治療。”
沈琛對我說出腳傷一事的安排。
這些手術其實我熬得住,只是費用上的事,我知道我有點力不從心。
“錢的事你也不必看到太重要,我還得感謝你活著,要是你死了,現在死的就是林語柔,還有她那個父親。”沈琛的黑眸視線灼灼的望著我,磁性的嗓音冷厲的道。
我一時之間有點感觸,但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你要知道,你身上還有我捐贈的一隻腎,你要是死了,那我的腎豈不是體現不了價值?”
沈琛冷冷地反問道,黑眸盯著我。
我有點語塞,可是我同樣也明白一個道理,他說的話是可信的,只是有時候他的態度不是很好。
“別把我的事告訴給馨馨知道,她剛懷孕,我不想她承受刺激。”我交代沈琛要他做到保密。
他對著我點點頭,“不過,有個人那裡我瞞不過。”
“什麼人呢?”我蹙著眉問道。
“顧然。”
沈琛實話實說。
我沒想到這件事顧然會知道,“他為什麼會知道呢?”
這總該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