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林語柔哪個對他比較重要,他心知肚明。
我回到臥室,掀開被子躺下,沒多久就睡著了,半夜的時候沈琛什麼時候回來的,我都不知道,這一覺睡醒就是大天亮。
沈琛去上班,我還沒起床,昨天半夜起的床到今天早上就沒有辦法再早起。
我睡醒後走到衣帽間換了一套外出的衣服,接著去了洗手間洗漱,等我拎著包下樓,發現林語柔坐在餐廳裡。
我沒有走進去用早餐,現在已經是九點半,早餐已經結束,她坐在那裡的目的就是想要和我見個面。
我認為完全沒有必要。
我想出去吃早餐,或者回家裡去吃,這比什麼都要來的好,和她能夠少接觸就盡量少接觸,昨晚廚房裡的那件事比較尷尬,她會大做文章。
我正要出去,林語柔開了口,“你昨晚也見識過我發病時候的樣子了,按照道理,應該懂得知進退。”
她和我說話的時候句句犀利,而且語氣裡透著強烈的高姿態。
“你是說要沈琛對你報以同情之心,然後和你之間的關系和諧到好像你們在美國時那樣對嗎?”我站在餐廳外面反問道。
她在護士的推動下來到我面前,抬著頭,朝著我冷冷地道,“明知故問。”
我對林語柔的提議表示想笑。
“你憑什麼認為沈琛會聽我的話?”這真不是我小看我自己。
沈琛現在是對我很好,和以前相比較好的不得了,可是好,不代表我可以得寸進尺,為所欲為。
“蘇唯,你長得這麼漂亮,有身材有美貌,何必對沈琛死纏爛打呢?”
她皺著眉頭,眼神裡充滿了怒火。
“林語柔,你錯了,不是我死纏爛打,是沈琛不肯放我走。”我說出了實話。
林語柔對著我惡狠狠地低吼道,“放屁,你要是想走,不會死賴在他的身邊,這一切皆是你對他的死纏爛打造成的。”
我想開口說話,林語柔轉動輪椅車輪沖著我用力轉過來,我步步往後退,她緊緊逼近我面前,當我的後背要撞到客廳的入口處的仿古花架,她還沒停下動作。
我在避無可避的情況下,腰撞上了放盆栽的那張仿古花架的邊沿,腰部硌的生疼。
那一下撞的有點用力,我甚至有一種骨頭斷裂的錯覺,林語柔這才滿意的滾動輪椅離開。
我想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包包,傭人眼疾手快的幫我撿起來,然後遞給我。
我等到腰上的痛覺逐漸消失後,才走出別墅,每走一步,總覺得腰和下肢要分解似的。
林語柔好狠毒的心,這是要我也癱瘓嗎?
這女人的確是我見過,不可多得的野心家。
我走到街口對面打了車,然後回到家,一進門,我的腰痛的冷汗直冒,什麼也不想動躺在了沙發上。
但願沒事,如果有事就會影響聖誕出行的計劃。
我在沙發上靜靜地躺著,一直躺到中午,腰肢的位置才勉強好受一些,我起身去準備午餐,在做飯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
“沈琛,你怎麼會在中午的時間打電話給我?”我有點驚訝的反問道。
“劉瑩的門診時間我約好了,就在明天。”
沈琛說道。
他仍然沒有放棄要我生個孩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