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有點百口莫辯,這件事真不知道是如何發生的。
“總之你問我情況和真相,我只能告訴你,我不知道,但是你要問我真心話,我可以告訴你,我沒有動過她一個頭發絲。”
在我們爭吵的時候,柳茜突然開口說話了。
“琛哥哥,這件事與蘇小姐沒關系,我也不知道嘴角的淤青是怎麼來的,好像當時我在後院昏迷了一陣子。”
她從沙發上起身用力的撲進沈琛懷中。
他松開了攥住我手腕的動作,我看到他抱著柳茜,我沒有繼續在她的臥室裡停留,而是去了最後一間臥室,本來想拿著錢包離開別墅,後來,我又冷靜下來,出去後回到了餐廳,等我下去的時候,他們已經在了,而原本我坐在沈琛旁邊的位置,又被搶走了。
沈琛對面的那個座位,柳茜又不想坐了,我對那個座位更加沒有興趣。
“廚房裡還有飯菜嗎?”我詢問傭人。
她有點愣住了,沒想到我會這麼問。
“有,蘇小姐要幹什麼?”
傭人反問道。
我什麼也沒有說往廚房走去,接著,盛了飯坐在吧臺前獨自享用。
這樣也挺好的,眼不見為淨,我在用餐的時候,早上扶我的傭人走進來。
“蘇小姐,這是碘伏,你的手還是要進行消毒,否則很容易感染。”
她把碘伏放在了一旁。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我向她傭人道了謝。
我在廚房裡用過午餐,沈琛和柳茜還沒用完,我走出餐廳,發現客廳的茶幾下面有我的包包,我正要背上的時候,包包帶子被拽住,他居高臨下的望著我。
“做錯了事還想逃跑嗎?”
沈琛反問道。
我沒有爭辯,把包包給了他,從地上站起來,接著走出了客廳,他趁機追上來。
“站住,我問你話為什麼不回答?”
他反問道。
“要我回答你什麼?我說了我有照顧好她,也解釋過,傭人當時都在我的眼皮底下,可是你一致認為是我有問題。”我背對著沈琛做出解釋,“隨便吧!你說我有問題就我有問題。”
我不想和他吵架,回到樓上的時候,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
林語柔昨天和我的談話明確的指出過,關於陸毅銘的身體器官去向沈琛最清楚,他如果遲遲不告訴我,說明心裡有鬼。
我不是很理解她說的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但是我明白,林語柔說的話絕對是有意思的,而且意思不少。
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按照你這麼說,還是我冤枉你了?”沈琛追上來拉扯我的手臂。
我們站在樓梯的臺階上,我有點煩他的孜孜不倦和追問,手臂一抬,結果我沒有站穩,身子往後仰,雖然臺階只有幾格的間距,但是摔下去一樣有機會摔成輕微腦震蕩。
“小心。”沈琛喊了我一聲。
已經來不及,我的腳步比較快,我也沒有想過要去拽他,藉助一些力量。
沈琛原來要來救我,結果柳茜捧在手上的果盤摔在了地上,他大步跑過去檢視她的情況,我從臺階上摔下來倒在地上,面朝天花板,那一刻痛的背脊的骨頭有一種要脫節的錯覺。
兩名傭人走上前扶著我站起來,我強忍著後背火辣辣的痛覺,沒有看沈琛和柳茜一眼,默默地轉身往樓上走去。
這就是所謂的差別對待,在危險發生的時候,他的眼裡只有柳茜,沒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