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馨正在喝湯,差一點就嗆到了,“咳咳……蘇唯,吃飯的時候不要講笑話,你們家沈總是個男人,他生不出來的。”
我不滿的瞪了恬馨一眼,什麼叫我們家沈總。
沈琛才不是我家的。
他是林語柔家的,不是我蘇唯家的。
“好好好,我不說了還不行嗎?瞧你,那兩顆眼珠子要瞪出來似的。”
恬馨繼續幫沈琛。
我懶得理會她,默默地吃飯,一頓晚餐結束,我進廚房幫忙打掃,收拾,順便把垃圾裝好,打算一會兒下樓時順便丟掉。
“我先走了,你現在是孕婦不要喝茶,只能喝水,喝牛奶也行,不過最好熱一下。”
我交代恬馨。
“知道了,媽,你快點走吧!”
她取笑我。
“滾犢子,誰是你的媽。”
我又瞪了恬馨一眼,接著走出了公寓,全程我沒有和沈琛說過一句話。
進了電梯,我手上拎著垃圾,他也沒敢靠近我。
“別以為你裝聾作啞,我就拿你沒辦法。”他站在一旁冷冷地開口。
我冷聲一笑,“你最擅長的辦法就是把我抵在床上,其他的,我也沒見你有什麼辦法和能耐。”
我率先走出電梯,沒有理會沈琛的情緒,把垃圾丟掉,我一眼就看到了他的車,站在車旁等待著他開鎖。
結果,沈琛壓根沒有要讓我上車的意思。
“時間還早,你坐公交車回去。”他說道。
我當下真的氣的說不出一句話,一個人向前走,看看時間的確還早,才七點半。
初秋的晚上風有點大,我微微縮了一下脖子,站在公交車站牌下等車子來。
他這睚眥必報的性格惡劣到了極點,真沒想到連捎我一程都不肯。
我在秋風裡站了好久,公交車才來,回到至尊天府將近九點鐘,吹了差不多近一小時的冷風,整個人凍的有點難受。
我推開公寓的門進去,發現裡面冷冰冰地一個人也沒有,沈琛最終還是沒有回來。
我脫掉外套,隨手丟在沙發上,把包也跟著丟在那裡。
人往客房走去,進了洗手間我先開始洗澡,洗完澡出來,人才覺得好受一些。
臨睡前我想起許秀清佈置的作業還沒動,又爬起來去客廳,當我進客廳的時候發現包好像被動過,可是我又不確定,可能太累了産生了錯覺。
我走到門邊檢視,發現門並沒有落鎖,密碼是後期修改過的,按照道理不可能會被破才對。
我拎走包包,從裡面拿出刺繡的工具。
當我拿出來一看,發現刺繡的布上面好像有一點點血跡,我最近的刺繡並沒有戳破過手指頭,這血是怎麼來的?
我拿著刺繡坐在了客廳裡,心裡湧上很多的想法。
難道是我打了鎮定劑産生的後遺症嗎?
按照道理不可能,我已經停藥很長時間了,而且沈琛為此打過我一巴掌,算是擔心,我不會繼續再打對身體有害的藥物。
這說明,至尊天府裡有我不知道的人進來了。
或者說,在我洗澡的時候,那人有進來過,但那個人不是沈琛,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