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一個半斤一個八兩,可以說是異曲同工。
“我去接蘇唯出院,當時母親也同意了,誰會知道才走開這麼一小會兒,就出這攤子事。”他很無奈的做出解釋。
我站在病房裡覺得裡外不是人,杵在那裡特別尷尬。
她的視線從顧然身上掠過,睨著我冷冷地道,“害人精。”
我並不覺得意外會遭到她的不受歡迎,可是突然被人罵了一句,我還是有點難以接受。
“姐姐,你罵我可以,不要牽連無辜,她是母親的關門弟子。”
顧然替我打抱不平。
“我懶得和你們說,一會兒我還要去見導演,這些事你自己搞定,還有,父親那邊你自己去解釋,別指望替你兜著。”
她對著顧然不客氣的低吼道。
我聽清楚她說要去見導演,印象裡才有了頭緒,她是個很出名的女演員。
經過我身邊的時候,用力的撞了我一下,我一時沒有站穩人往顧然的後背方向撲了過去,姿勢看上去非常的曖昧,好像是我主動從後面抱住了他。
“蘇唯,你沒事吧!”他趕緊轉身扶住我。
我搖搖頭,“沒事,是我自己沒有站穩。”
他姐姐的脾氣真不是一般的差,大概刁蠻千金就是這麼任性吧!
我們坐在病房裡等待許秀清醒來。
“這次出院後,你要繼續回去繡坊上課,可能母親沒有辦法授課,不過,她應該會請她的大弟子過去給你們上課。”
顧然和我一直在聊天。
“嗯,沒事,這些到時候聽老師安排就行。”我淡淡地道。
我們說話的聲音不算很重,偶爾輕聲交流,偶爾沉默無語。
早上他來接我出院都已近十一點半,現在又跑到醫院來,時間早就過了許久,現在是二點半,我們的午餐是外賣送來的。
許秀清大概是摔到了頭部,睡了這麼久還沒醒過來。
大概晚上六點鐘左右,她才逐漸轉醒,我詢問了她的情況,見她說沒什麼大礙,期間醫生也來了一趟告訴顧然及時醒來就不會有什麼大礙,剩下的好好休養即可。
我打了電話給女司機,要她來接我,顧然堅持要送我到樓下被我婉拒了。
我回到至尊天府,開啟燈,發現沈琛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他的面前隔著紅酒杯,很明顯來了很久了。
“媽呀!嚇我一跳。”我嚇得摔了拎在手上的行李袋。
我住院到出院這段時間,前前後後兩周,沈琛一次也沒有出現。
“怎麼,做了虧心事害怕了?”
他陰陽怪氣的反問道。
我沒有說話,彎腰拎起掉在地上的行李袋,當我經過客廳的時候手腕用力的被攥住,下一秒,沈琛把我壓在了沙發上。
“我問你話,為什麼不回答?”
沈琛咬著牙,陰鷙的冷眸惡狠狠地瞪著我。
我有點被嚇到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要我怎麼回答你。”
“敢抱別的男人,你向天借膽了?”
他一下子搬出了與我們之間毫不相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