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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哭了一場,夜裡又是徹底失眠,躺在床上,我反而不再期待沈琛的到來,本來我沒有想過要打鎮定劑,可是翻來覆去實在睡不著,後來我只好打了一支。
我承認我這麼做是在自取滅亡,可是不打針我根本睡不著。
我需要一種東西來緩解我精神上的痛苦根源。
就好像有些人失戀選擇喝酒,有些人選擇旅行,有些人選擇重新談一個,我與他們的道理是相同的。
我在打完一支鎮定劑之後慢慢地睡著了。
這一宿又是無夢好眠。
早晨我起床細數完畢下樓準備去上課,車子停在紅燈區域的時候,我微微搖下車窗,望見對面大廣場貼著一張海報,我想去看看電影,一個人也該好好地生活下去。
我回到繡坊打算上課,有人告訴我,許秀清今天有事來不了,好像是顧然生病了。
這病來的真夠急的。
我不需要上課,就自己乘著公交車去看了一場電影。
當電影散場的時候,我看到林語柔從另一個廳出來,她身邊還有個年輕的女人,看樣子應該是朋友。
“語柔,這不是那個不要臉的狐貍精嗎?她這是跟蹤咱們呢!”
她拉著林語柔沖我吆喝道。
我本來打算繞道而行,那個人百般糾纏不肯放過我。
“你別太過分。”我冷冷地道。
“哎呦,這可真是稀奇事兒啊,你當小三當的這麼明目張膽,搶別人的老公搶的這麼不要臉不要皮的,我今天可真是頭一次見識到,大家來評評理,這女人是個不要臉的狐貍精,勾引我朋友的老公,看看我朋友現在挺著大肚子,她這是趁虛而入,心腸歹毒。”
林語柔在一旁沒有出過一聲,她的朋友倒是沒有停過一句嘴。
“這人真不要臉。”
“長得有幾分姿色就去破壞別人的家庭。”
“她爸媽的臉都被她給丟盡了。”
很多人圍著我指指點點,我可能是打過鎮定劑的原因,身體有點虛弱,我腳軟的有點站不住,就在這時,林語柔推了她朋友,她朋友往我的方向撞過來,我的後面是個放雨傘的支架,我的額頭撞在邊角上,額頭很快破了皮,流了血。
“對不起啊,我一時沒有站穩,你趕緊去醫院包紮,醫藥費多少錢我一毛錢不會少你。”
林語柔的朋友假仁假義的說道,她那副貓哭耗子假慈悲的嘴臉非常明顯。
周圍的人看到我受傷了,一個勁兒在那邊笑,看我笑話,沒有人願意上前扶我一把,我站起來的時候,電影院的複雜人走過來教訓我,斥責我損壞他們的東西,事實上,我並沒有把他們的東西損壞,相反是那個支架的擺放位置指使我受了傷。
我現在一張嘴,他們人多勢眾,我鬥不過。
電影院負責人把我拉來扯去的,我不小心碰到了林語柔,她藉故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給我難堪。
“好痛,我的肚子好痛。”
林語柔單手捂著肚子,往她朋友的身上靠著。
我沒有驚訝,這慣用的嫁禍伎倆我還看的少嗎?
“語柔,你別擔心,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這裡離你上班的醫院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