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他們喊了一聲許秀清。
兩人跑過去圍著她團團打轉,我站在原地,並沒有上前也沒有馬上做出解釋,而是抽出紙巾裹住手指,先止血比較重要。
“什麼都不用說了,從明天開始不必再來了。”
兩人一聽許秀清說的話,視線紛紛投到我的方向。
我倒也沒有覺得意外,這世界上哪裡有公平可言,以前說官字兩個口,官官相衛,現在有錢人不也是如此嗎?互相巴結,最怕得罪對方。
我收拾好東西抓起包包正要走,許秀清走進來,她淡淡地道,“你想偷懶嗎?昨天不好好刺繡,今天又不打算繡?”
那兩人一聽顧然母親說的話,一臉蒼白。
她站在屋子裡望著門外的他們,“也好,算你們有自知之明,我不送了。”
原來剛才她是讓他們兩人走,並不是叫我。
“老師,我……”
等他們走遠後,我望著許秀清姣好的容顏,欲言又止。
“你什麼也不必說,我有眼睛自己會看,雖然顧然喜歡纏著你,可是在課堂上你的視線只會集中在我身上,可他們就不是,既然我兒子比我有魅力,那麼我又何必把時間浪費在那些不值得的人上面呢?”
我被許秀清的一番肺腑之言給驚豔了。
“老師,我以後一定好好學習。”
我向她保證。
“我看你今天手受傷了,不如早點回去休息,而且眼圈很重,以後我的課請你養足精神再來上。”
她語重心長的教育我。
我輕輕頷首,拎上包走出了繡坊,在回去的路上,我接到了恬媽的電話。
“蘇唯,這可怎麼辦呢?”她在電話那頭急得直哭,“馨馨她爸的退休金據說是沒有了,他今天被無故辭退,說是收受賄賂。”
我有點納悶,這好端端地怎麼就收受賄賂了?
恬爸在農貿市場裡工作,職稱是管理。
“上面說是有人舉報的。”
恬媽在電話那端和我哭訴。
我想起了沈琛,是他說的會要我妥協,現在想來恬爸這件事和他脫不了幹系。
“你先別急,上面一定會調查清楚這件事。”
我安慰她。
目前恬馨不在國內,我有責任好好照顧她的爸媽,這件事,我不可以讓沈琛為所欲為。
我好不容易跳出了龍潭虎xue,這次又因為恬馨的家裡事不得不進去。
我上輩子一定欠了沈琛什麼沒有還,這輩子我們得糾纏在一起。
我打車前往沈琛的公司,下車後並沒有上去,而是坐在公司對面的咖啡廳。
“我要見你。”我握著手機和沈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