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孕藥這東西已經成為了我日常所需的必備品。
臥室裡沒有別人在,我並沒有穿衣服,跟著沈琛讓我拋開了一些過去不敢做的行為,比如下床的時候不穿衣服,比如洗完澡我也可以不穿衣服的走出來,這要是換以前,我打死都不可能做出奔放的行為舉止。
吃完避孕藥我去了洗手間洗澡,臨近傍晚,我需要吃點東西,被沈琛弄了一番,我現在感到精疲力盡,饑腸轆轆。
我身上還有傷口,只適合沖涼,不適合泡澡,洗完澡我用碘伏擦了一遍傷口,算是進行消毒,再進行簡單的包紮。
傷口大部分已經結痂,不會出現裂開的情況,只是能避免碰觸就避免。
我換了一套家居服,礙於腹部有傷口,目前只能穿裙子,不適宜穿褲子,面板勒著會變得不舒服。
我走進開放式廚房,經過餐廳的時候,想到沈琛在餐桌上要了我,這畫面在我腦海中一閃而過,我不作停留,很快進了廚房。
開啟病房的門看了一些食材都非常新鮮,我認為應該是鐘點工在我睡著的時候來過。
我打算簡單的做點飯菜。
“做我的那份。”
我正在洗菜,身後傳來一道冷厲的嗓音。
“你要嚇死我。”
我背對著沈琛,停下洗菜的動作。
他並沒有走進餐廳,而是去了客廳,我聽到他在看足球賽。
這畫面讓我想到了某些情節。
女人在廚房忙著做飯,男人在客廳看電視,他們的孩子在客廳與廚房之間奔跑,地上都是零散的玩具和公仔。
我停下切菜的動作,灼燙的淚從眼眶裡滾落,我伸出手輕撫著小腹。
不會再有了,這輩子我都不會再有生育的能力了。
這是我唯一的缺憾,可是我一點也不後悔。
我回過神來,握著菜刀繼續切菜。
“沈琛,你說的要秦家與何家為傷害我弟弟一事付出代價,請問準備的如何了?”
我頭也不回的反問道。
區區一樁離婚可不是我想要看到的好戲碼。
“正在進行中,改天我會讓你親眼見識見識那精彩的畫面。”
沈琛坐在客廳裡回答我的提問。
我切菜的動作又加速了。
很好,我就等著這一天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