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啊,吃完了可以吃藥。”
沈琛的黑眸睨著我,嗓音磁性的催促道。
我蹙著黛眉靠著床頭拿著勺子低頭用勺子舀了一勺粥,當我吃進去還沒來得及吞下肚,在沈琛充滿殷切的目光下。
“嘔”一聲的吐了出來。
“一股魚腥味,這麼難吃的粥是哪家做的?”
我蹙著黛眉反問道,喝了一口水漱口。
沈琛板著俊臉,臉色臭烘烘冷冷地道,“這是我熬得。”
我一臉驚訝的望著沈琛,不難發現,他的手貼著創可貼,看樣子受了傷。
我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樣的出生,但是以他往常的那副語氣,應該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男人。
我掀開被子,雙腿剛要落地,沈琛趕緊按住我的腳。
“幹什麼呢?”
他冷冷地反問道。
“熬粥吃藥,這粥實在太腥了。”我抿了抿唇角,似笑非笑的說道,“沈總,賺錢你或許在行,鍋碗瓢盆的事以後還是我來吧!”
沈琛沒有再攔著我,任由我下床,我還沒走幾步路,身子一輕,他把我打橫抱出了臥室。
我被他抱到廚房,然後他站在一旁看著我。
“蘇唯,這表示你願意原諒我了對嗎?”
沈琛說道,黑眸直勾勾地望著我。
我正在淘米,被他盯的有點發窘,淡淡地道,“談不上原不原諒,陸毅銘的事先給我一段時間,他是我弟弟,誰害死他,我就記恨誰,螻蟻尚且偷生,我想作為人我們沒有理由選擇輕生。”
沈琛不說話,靜立在我的身側。
我沒有和他繼續說些什麼,這種時候,他也許需要一個人靜靜地思考一番,而且,我說的再多,都不如他自己想明白來的現實。
我打算熬點清單的紅棗蓮子粥,魚肉粥這麼腥我實在吃不下。
在等待粥快要好的過程中,沈琛始終沒有開口和我說一句話,我當然明白他在想些什麼,大概是在生氣。
不過,不管了。
他生氣也好,不生氣也罷,總之,我沒有錯。
“蘇唯,關於綁架的事我調查清楚了。”
我淡淡地道,“嗯?結果仍然是我派人綁架沈太太的對嗎?”
沈琛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