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地道,抬眸對視沈琛。
沈琛靠近我,我被他幽冷的目光盯得頭皮發麻,腳步往後退,他把我抵在了書桌邊沿,大手撐在我身體的兩側,溫熱的鼻息噴在我的脖子上,這感覺非常的難受,而我的雙手不知道該往哪裡擺。
“想要我撤銷對秦家,對何新的責任追究,你難道不該拿出一些與眾不同的手段嗎?”
他的黑眸透著邪惡,唇角微微上揚。
我當然清楚沈琛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要求他辦事,就得拿身體去換,這是最簡單的等價交換。
“這裡是書房。”我望著他的黑眸。
“那又怎麼樣?”
沈琛冷聲反問道,氣勢咄咄逼人。
我騎虎難下,除了答應他,沒有辦法拒絕。
沈琛心情好的時候我都吃不準他什麼時候會生氣,倘若心情不好的時候那我更害怕會被無辜牽連。
“蘇唯,我不喜歡裝傻的女人,還有,那些乏味可陳的套路和動作我也不喜歡了,你今天就換點新鮮的。”
他暗示我這場遊戲會很艱難。
我沒有退縮,硬著頭皮反問道,“要怎麼樣?總該給我一個方向。”
“我要你主動勾引我,還有試著用其他的方式,不要一成不變的招式,我膩了。”
沈琛的黑眸直勾勾地睨著我,眼底湧動的邪惡越發強烈,他的手突然碰觸到我的手心,手指在我的手掌心裡畫著圈圈,我嚇到了。
“懂了嗎?”
他嗓音磁性的開口。
我再傻都明白他這句反問到底是什麼意思,而且連動作都示範的那麼清楚,再不明白那就是他說的我在裝傻。
沈琛離開辦公桌,我起身後,蹲下他的面前,雙手解開他的皮帶扣……
我知道和魔鬼做交易就要付出代價,和沈琛談條件就要等價交換。
這世界沒有免費的午餐,我從來都這個通俗易懂的真理。
後來,我不知道沈琛是興奮了,還是滿意了,他用了不同的姿勢把我狠狠地折磨了一遍又一遍。
書房裡,我衣不蔽體,沈琛穿好衣服,拉高西裝褲,席上皮帶,把襯衫下擺一絲不茍的收進去。
“你可以出去了,我需要工作。”
他冷冷地道。
我覺得現在的我有點可笑。
起碼總會上班的是迫於生活的困難,而我,僅僅是為了複仇。
我套上襯衫來不及扣上釦子走出了書房,回到臥室我先不是洗澡,而是吃避孕藥。
只要沈琛和我做了,我就會吃藥,從來不會忘記,這幾乎已經成為了我的習慣。
我知道這些藥吃多了會失去成為媽媽的機會。
我咬碎避孕藥,牙齒是那麼的用力,眼眶變得濕潤,但是強忍著淚水,不讓它流下來。
只要我的陸毅銘能夠死得瞑目,我失去當媽媽的資格又有何懼呢?
我走進洗手間,擰開水龍頭,我閉上眼,淚水無聲的滑落。
避孕藥的苦伴隨著眼淚的澀,我就好像是啞巴吃了黃連,有苦說不出口。
驀然,我睜開雙眸,望著鏡子裡的自己,伸出手,我用手背用力的擦掉臉上的淚水。
忍是一把刀插在心上,我需要做出忍受的覺悟,不管面對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