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絕望。
沈琛是個徹頭徹尾的魔鬼,可我已經失去了退路,畢竟,和魔鬼做交易是要付出代價的。
之後,他離開了至尊天府。
我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只能倒在淩亂的大床上,那之後的幾天時間裡,沈琛和我再也沒有過聯系,而他的出差我也沒有跟隨。
我得出一條結論,他要的真的僅此是我的身體,其他的,無法給予我。
比如安慰,比如擁抱,比如溫柔。
原來,我還是那麼的愚蠢,我以為當了別人的情婦,至少能夠得到至高無上的寵愛,可我偏偏忘了,我只是一個脫了衣服隨時陪那個男人睡覺的女人。
我這樣的存在比起在總會那些上班的也高階不了多少。
只是,我現在被沈琛一個人睡,他們被很多人睡。
我在床上足足躺了三天,三天後我實在餓不住了,才勉強從床上支起來,連續掙紮了好幾次我才坐穩,身體痛的讓我蹙起了眉頭,那天晚上沈琛是恨不得連我都撕成了碎片才好。
我裹著床單下床,一隻手扶著牆面,艱難的移動腳步向前走。
我走到洗手間泡了個澡,洗去了身上所有的疲憊,這一次我沒有哭,我認為眼淚面對不值得的人而流是廉價的作為,對待珍惜你的人來說眼淚根本沒有流下來的機會。
我的身子總算是洗幹淨了,也算充滿了活力,我給恬馨打了一通電話,想約她見個面,我有重要的事要和她商量。
我穿上一套款式簡單的套裝,頭發編成馬尾辮戴著墨鏡出門了。
我在化妝的時候發現眼睛有點腫,這幾天的哭泣導致眼睛變腫了,待會兒恬馨見到我,估計又得問長問短。
我打車前往她住的單身公寓,有些話不方便去外面講,我約了在她家裡見面。
我掏出鑰匙走進恬馨家,發現她已經做好了我最愛吃的菜等著我的到來。
“蘇唯,快去洗洗手,一邊吃一邊說。”
她沖著我嚷嚷道。
我摘下墨鏡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洗幹淨雙手我走到餐廳,恬馨剛才在端菜沒空注意我,現在發現了我的異狀。
“你看上去很不妥,臉色這麼憔悴,還有,眼睛怎麼腫成這樣?”恬馨走到我面前,她抓住我的胳膊,“蘇唯,沈琛打你了?”
我不能說那是打,頂多是他用了強迫我的手段,可這種事我覺得有點難以啟齒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馨馨,我有件事想要你幫我。”
我握住恬馨的手。
她望著我,聽我娓娓道來,我說完後,恬馨沒有任何的表情,她似乎陷入了思考。
“我知道這個辦法很危險,也很令人震驚,可是馨馨,我以後也會老的,生老病死是自然常規。”我垂著頭淡淡地道。
恬馨抱住我,她突然哭了起來。
“你怎麼就這麼命苦呢!走出了龍潭又進了虎xue,以為是雨過天晴,結果迎來又是一場狂風暴雨,蘇唯,我真的替你感到心疼。”
她抱著我哭喊道。
我沒有哭,我抬頭笑了,“馨馨,只要我不死,活著不就是希望嗎?人生本來就是酸甜苦辣,五味雜陳,只要我堅強,以後生活會變甜的。”
之後,我和恬馨用過午餐,她陪著我一起聊天,我們聊到了很多關於小時候的事,這一天的時間裡,我對沈琛的恨越加的深,越加的濃烈。
我知道生活是千姿百態的,但是我和沈琛,何新,秦桑的事遠遠沒有結束。
陸毅銘是我弟弟的事別人是不會知道的,除了何新,因為我結婚的時候,他缺席了我的婚禮,來參加我婚禮的只有我奶奶,而誘騙我弟弟來看我的人,絕對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