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唯,人在做,天在看,怎麼樣?現在你死心了吧?這婚,你不離也得離。”我婆婆沖我神氣的嚷嚷道。
我沒有生氣,也沒有傷心,當務之急,首先要理清楚這件事究竟是為什麼?來龍去脈我有權利知曉,我是當事者,而何新也有權利告訴我整件事的盤根錯節。
我走進屋裡,低眸看到這一地的照片,心早就寒了,我婆婆從頭到尾對何新的死精一事沒有進行狡辯,我懷疑他要麼說謊了,要麼是事實,無論是哪一種結果,憑我婆婆不進行極力爭辯的角度來分析,這場婚是離定了。
我彎腰撿起一地照片,從手腕抓下發圈,紮起頭發,淡漠的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我婆婆。
“我同意離婚,前提是你兒子必須得給我一個交代。”
我冷冷地道。
從大學開始就與何新談戀愛,結束了七年的長跑,可是到頭來呢?
我愛了七年的男人他居然對我設了局,入了套。
何新,不配為男人。
我婆婆拗不過我的倔強,最後他打電話給他,要他過來一趟協商與我離婚的事。
我去了洗手間洗了一把臉,換了衣服,照鏡子的時候我的臉被打腫了,我婆婆出手挺重。
何新回到家,家裡只有我和他兩人,我婆婆大概是被他支開了。
“幾個星期前你提議我借種生子是怎麼回事?”我拿出那一疊我婆婆砸到我臉上的照片,我用力砸到何新的身上,“我真沒看出來,我的老公居然是披著羊皮的狼。”
何新並沒有太大的心情起伏,似乎預料到我會發難。
“說吧!我想聽理由。”我淡漠的開口,雙眸死死地怒瞪著他。
他面無表情的開口,“只要你率先婚內出軌,所有有利的條件都會站在我這邊。”
何新的話一針見血,我猶如當頭棒喝。
“何新,要離婚可以,但是要分錢,我告訴你,一個硬幣我都不會留給你。”
我炸毛了。
我從沒有如此生氣過。
這就是找個鳳凰男的下場,我自認倒黴,我活該,是我自己識人不清,這不要臉的賤男人,到了這一地步還想誑我的錢。
“我可以告你婚內通姦,我問過律師那些照片有法律效益的。”他看都不看我一眼,理直氣壯的開口。
我氣的真想殺了他。
“你的意思是要和分這套房子?”
我冷冷地反問道。
“分?呵呵,蘇唯,你是不是腦子不太好使?分你一半房子有什麼用呢!”
何新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我,面容猙獰的反問道。
他不想分我的房子,難道想要整套嗎?
我的胸腔堆積著怨氣,咬著牙反問道,“你想要我的所有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