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體三重天……呵呵,你這要是不才,我們還不是活到狗身上去了?”韓森苦笑一聲,已經沒有了動手的慾望,楚南的強大出乎他的意料。
楚南撓了撓頭,韓森也是直爽之人,並沒有對自己下死手,剛才的話也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他只是想把楚南給揍一頓過過形式好早日出去。
地上躺了一片,楚南身輕如燕,跨過數人走到了韓森不遠處的一張草床上,彈了彈布衣問道:“剛才聽那獄卒稱呼你韓森,我叫你一聲韓大哥你應該不介意吧。”
“哈哈哈,榮幸之至。”韓森爽朗的笑了笑,楚南明顯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與楚南結交對他而言並沒有什麼壞處。
“不知道韓大哥所犯何事進入這牢中?”楚南直接問道了根本問題,韓森是犯了什麼事進來的。
“我是怎麼進來的?說來慚愧,我原本當過兵,當初在圍剿松翠峰的時候打了敗仗,和我這群兄弟都被送了進來……”原來這韓森曾經也是這南陽城中的一名將士,原本職位也到了百夫長,三年前被派往松翠峰剿匪,沒想到中了那群土匪的詭計吃了敗仗。
百來號人去的,回來就剩下寥寥數十人,韓森雖說沒有什麼大功卻也有些苦勞,最後只是被判下了五年的牢刑,連著他的一群兄弟也都進了大牢,有的人有關系蹲了兩年大牢都出去了,剩下了這些人都是沒背景的,還得再坐上幾年牢。
聽完了韓森的經歷楚南對他倒是有些同情了,勝敗乃兵家常事,怎麼能把責任都推到他身上呢,還有地上躺著的那些漢子,楚南感覺自己出手有些重了,一臉歉意的看著那些漢子,“不好意思,剛才出手重了點,你們應該沒什麼事吧。”
“沒,沒有。”離楚南最近的一名漢子看見楚南起身走來有些慌亂的往後蜷縮起來。
“額,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楚南尷尬的笑了笑。
……
大牢外面,剛才將楚南送進牢房的兩名獄卒正喝著小酒吃著燒雞談論著什麼。
“老哥,剛才那小子真是不開眼,竟然去得罪了宋公子那些人,你說這不是找死是什麼?”一個年輕的獄卒最旁邊一個比較年長的獄卒說道。
“嘿嘿,要是沒有這些不開眼的人,你說咱們吃什麼?”
“哈哈哈,說的事,所的事。”
聽著大牢裡傳來的陣陣慘叫聲,兩名獄卒相視一笑,“砰!”
兩個瓷碗輕輕一撞,二人繼續喝起小酒來,殊不知在外面有兩撥人正火急火燎的朝著大牢趕來呢……
“快!去大牢!”剛從府衙內出來的楚家父子正沉著臉的看向南陽城大牢方向,一輛裝飾華貴的馬車停在府衙之外,那何捕頭正不斷的擦拭著額上的汗漬看著楚家之人。
此時他心裡直罵娘,真沒想到那個看似平凡的小子竟然有著這麼大的來頭,楚家老七,南陽城第一廢物!
原本將楚南等人押解到府衙的鄭什長也是有些錯愕的站在一旁,他這次來南陽城可不是跟著楚家老六楚強來的,楚強可是他的上司啊,沒想到自己把上司的弟弟給送進了府衙,還眼見著何捕頭亂判案情將楚南打進了大牢,這可是讓他後悔不已,這麼好的一個機會,讓楚強將自己高看一眼的機會就這麼溜走了,甚至還可能給楚強留下急壞的映象,楚家馬車朝著大牢方向疾馳而起。
鄭猛狠狠的瞪了何捕頭一眼,低罵一聲,“晦氣。”朝著楚家馬車疾馳的方向跑去。
那何捕頭也是滿心的苦澀,真的失算了,沒想到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鬼頭竟然有這麼大的來歷,看來咱察言觀色的能耐還是沒有練到家。
楚家的哥倆在外面軍隊中回來探家各自帶了五十人的衛隊,其中肉體四重天的人便有四五個人,肉體三重天更有近十人,其他的修為就算是差,比起這南陽城的守衛們也是強出一籌不止,雙方壓根就不在一個檔次上。
楚家之人火急火燎的感到了南陽城大牢,同時宋義也帶著宋光朝著南陽城大牢趕去。
兩夥人好死不死的撞到了一起,“籲……前方何人,敢阻我家大人的馬車,活得不耐煩了嗎?”駕車的馬夫囂張的說道。
“啪!”一記響鞭,那馬夫被抽倒在地,“你家大人又如何?不開眼的東西!”楚強原本就是一肚子的氣,現在倒好,又有人在他面前囂張,楚強的修為不弱,在王傳的調教下又在在軍隊中打拼了幾年,修為也早就到了肉體五重天,與其大哥楚成相較而言僅是一線之差。
不過就是這點差距卻讓他與楚泰聯手也不能夠擊敗楚成,楚成倘若不是心中有那麼一道坎,或許他極有可能在已經突破到肉體七重天了!
“嘿嘿,楚家之人真是威風!楚兄好些日子不見了,你養的兒子果真是好樣的!”對面馬車中傳來一聲不陰不陽的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