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振海不耐煩的說道:“你是沒什麼好說的了麼?我就這樣,絕對不會被人白白欺負的,你再打電話幫他說話,我媳婦就去咬你了啊!讓你也知道知道什麼叫做恐慌!有那時間還不如想想怎麼和你新媳婦生兒子呢!”他說完了就掛了電話。
我看了一眼歐振海:“因為這個事兒生氣,實在是犯不上。”
“我知道的。就是忍不住的生氣。這個人什麼時候都願意出來當一個攪屎棍。不能好好的活他自己的嗎?有了媳婦還出來亂蹦躂。難道他討好了高虎,就會有好日子過嗎?只怕是高虎都不會相信他!”
我笑了笑,我總算是知道歐廠長為啥混不上去了,他雖然有些心眼,可是膽小怕事,見到情況不好就想溜。誰都不想得罪,可是偏偏處理不好,把人都給得罪了,看著聰明就是一個糊塗蛋啊。
歐振海道:“真是不知道這老東西現在還不退下來,留在那個酒廠幹啥!”
那邊的人也早就把他給架空了。高虎的身份被揭穿,高虎想要利用歐廠長背後動手的打算也沒辦法成功了,歐振海也一直不信任自己的父親,他也沒啥利用價值了。
不過倆人應該有金錢方面的來往,所以也沒辦法幹掉了,不過就是拿著工資的虛職。
“他要是生孩子。到時候你們在爭家産,打起來。我覺得好煩躁。”我說著就靠在他身邊,打了一個哈欠,好疲憊。
歐振海從鼻子裡面哼了一聲:“生不了的。”
“為啥?你爹太監了?”
他揉揉我的頭發:“啥話都說,我打聽了一下這女人,上一次之所以離婚,就是因為沒有生育能力啊,但是女方的父母為了害怕影響她第二次結婚,幹脆就給遮掩起來了。”
我瞪大眼睛看著他:“你說啥?這樣的話……”
“是啊。我也不用操心了。”
女方那邊估計是看著歐振海的爹那麼大歲數了,還有倆兒子,也不差一個孩子了,所以壓根沒說。哪裡知道歐爹現在想的是什麼呢。不過我們是不會把這事情說出去的,和和美美得過吧。
我就是有點擔心被他知道了,又離婚就不好了:“再找一個能生的?”
“呵呵,他倒是想。女方的母親表面上是一個教授,可是實際是一個胡攪蠻纏的潑婦,當初第一段婚姻,男方接受不了女方生不了孩子才提出離婚的,結果他那個丈母孃每天去鬧,差點攪合的女兒前夫工作都沒有了,一盆盆的髒水潑到男方頭上去,說他有了相好的了,恨不能讓他身敗名裂,男方為了離婚可是付出了慘痛代價的。這一次找到了這麼一個中老年幹部,估計是一定要要守住婚姻的,要是第二次離婚,女兒臉上也不好看。”
那我也就放心了,歐爹這一次是踢到鐵板了,一直都是他算計別人,這一次想不到也被人算計了,真是活該呵呵。
至於那個已經離婚的董玉蘭女士,最近為了躲債,已經不敢留在這裡了,跑到南方去了,臨走前還給歐振海打了電話,她說;“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坑我的,咱們的仇暫時記下來了,我一定會報仇的,你就等著吧!”
歐振海說;“隨便,你盡管來,我奉陪。不過你這樣的廢物,離開了男人,還能報仇?不是我看不起你,你現在怕是連回來的火車票都要湊吧?”
董玉蘭現在說報仇其實也就是說說而已了,根本沒人怕她的,她要是真有本事,把兒子救回來啊。可惜不行,也就是動動嘴罷了。
董玉蘭氣的摔了電話。
歐振海毫不在意的放在一邊了。
我連著做了三次檢驗,而這期間,柳瑤蘭的喪事簡單的辦完了。無聲無息的辦的,一個人也沒有邀請。
沒有人在乎這個人的生死。利用她的高虎也沒有出現,沒有價值的棋子,他不會多看一眼的。我都佩服她。
寧願用自己的命換來和我一起下地獄,這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嗎?不服都不行。
謝豔來一家知道了,真的是放炮慶祝了,一萬響的,不過好像,倆人始終沒有離婚成功,所以謝豔來就成了喪偶的了。
我哥哥去了一次監獄告訴了母親,我跟著一起去了,我很想看看上輩子交橫跋扈,把女兒當成驕傲的趙琴知道了這個事情之後是什麼反應。
於是我就坐在那邊,看到趙琴的臉扭曲,拉長,渾身抖如篩糠一般。
她抓著話筒對著我哥又是一頓嘛,還哭了:“你們這些沒良心的混蛋!害死了我的心肝寶貝,等到出來之後一定要報仇。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我哥哥說道:“要不是你一直寵溺這個人。她不會變得這麼無法無天自私自利的,現在有了這樣的結果,都是你慣得,你應該感到羞恥,竟然養育出來這樣的女兒,以後你老了,我給你出錢送到養老院,但是我不能放心讓和我的女兒生活在一起。我也不希望和你有啥來往。”
趙琴當然咒罵她是不孝之子,但是沒人在乎了。
她又看向了我,咬著牙:“你現在高興了,把我們家給攪合的叫破人亡,自己活得好好的!”
我說道:“這一切都是你們自己自作自受,怪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