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來,歐振海說三個孩子晚上在我床頭一直哭鬧,我都不知道。
“你哥來了你也不知道吧?大家都在看看你的呼吸,都以為你猝死了呢。我也嚇了一跳,你爸爸說你到底幹啥了,累成那樣了?”
我瞪了他一眼:“都是你的錯,你還好意思笑!”
歐振海的手摸著我的肩膀:“媳婦,再來一次。”
“別鬧了!”我推開他的手:“真是不行了,你拆了我算了!”
他笑得不行,把本子放一邊:“你吃飯不?我給你做點好吃的。”
“這是啥?”我看了一眼那本子。
“沒什麼,我的一些計劃。我給我爹安排了一個陷阱,這多久了,他也沒啥反應啊,有點著急。”
我點點頭:“這樣。終於要報仇了?”
歐振海的手在我的肩膀上轉了一個圈,然後順著後腰摸下去:“我下了餌了,看看他吃不吃。不過按著他的德行,一定會吃的。”
“什麼餌?”
他咬著我的嘴唇:“親熱一下,我告訴你。”
我反抗無用,又是一場天昏地暗,這家夥就是一隻餓極了的狼!真是可惡。
他到底也沒對我說,時間一晃就過了九一年,過完了元旦不久。
我聽說,歐振海父親的酒廠出了事情,而我也就知道到底是什麼餌了。
他們的酒廠之前弄到了一批高階的山參,據說是野山參,對身體很有好處的。功效顯著,是經過專家認真的鑒定,說是有幾十年的生長歷史了。
我笑著問歐振海道:“你安排的人參?”
“嗯。這個事情已經安排了大半年了,我一開始給他們的都是好貨,讓他們相信之後,我在給一次大的。”
我恍然大悟,而大半年前,歐振海還沒有被綁架呢。他已經實現安排了那一步棋子了。
對方自然也不會那麼傻,你說什麼就什麼,要經過檢測的,但是妙就妙在,歐振海把負責檢驗的人都給收買了,走馬觀花看了看就過關驗收了。
當然也是因為合作多少次了,所以沒什麼好擔心的。
對方買了那些人參,然後就很快用在了酒裡面了,山引數量有限,自然不可能有很大市場,所以就做了一批高階的山參酒,誰知道投放市場了之後,出了事了。
消費者用了之後出現了很多不好的問題,還有人上吐下瀉,甚至還有人便血的狀況,然後就發現了山參裡面的農藥殘留。
既然是野山參,就不可能會有農藥殘留了,這樣的話就是有一個可能,那邊是根本不是什麼野生的,是人工養殖的。而且還用農藥催著長大了?
一時間報紙和電視還用雜志上面關於,那一種的山參酒的質疑鋪天蓋地而來,這其中也有歐振海和其他的競爭對手的暗害和煽風點火之類的。說是那些酒喝了之後就成了太監了。而能有經濟實力買那種酒的可不是一般人,所以直接開始撕逼了。
反正最後酒廠受損嚴重,但是因為歐振海的父親並不是實際的掌權人,他從頭到尾都只是一個顧問的身份,所以他基本上沒啥事兒,可是丁徹倒黴了,他被撤了職,從原來的是全部門,調職到了後勤做了副廠長。就是對丁徹閑置起來。畢竟丁徹的背景雄厚,想開除不是成的。
而那些酒被強制性的收回,酒廠的損失非常大。
歐振海高興了,每天都吹著口哨,心情很不錯的樣子。
我笑道:“這是你的報複手段?丁徹是完了,可是你爹還好好的呢。”
“這只是個開始,著什麼急?”
“哦,還有後手。”我放心了。
歐廠長和丁徹在收購歐振海的廠子上面是協同合作的關系,,但是因為山參酒的事情,兩個人掰了,鬧得很僵。因為歐振海全力的支援歐廠長做了丁徹原來的關系,以前倆人的位置顛倒過來,現在輪到丁徹對歐廠長點頭哈腰了,他當然不會願意了。
我知道了之後就笑了:“你可真是孝順啊,讓你爸爸站在了風口浪尖上。原來的戰友成了敵人了,好一招挑撥離間。”
“呵呵,他不是愛權利嗎?我就讓他好好的享受權利的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