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豔來還有這個有骨氣的時候?我覺得不可能。都成了太監了,估計也就說說吧,下次繼續被騙。”我說道。
我哥哥說道:“這件事兒不說了。只是農場那邊你要怎麼樣?他們打電話來說是要你去繼承土地呢。”
我搖頭:“我現在過不去。歐振海回來再說吧。”
我哥哥答應了,看了看我,嘆了口氣去後面去了。
我也沒多想,以為他是為了柳瑤蘭唏噓呢。
我現在肚子大了,可是一般的活是沒問題的,但是爸爸和哥都不讓我太累了,只是讓我挑挑壞掉的豆子,要麼就是洗一洗碗之類的,什麼事兒也不讓我幹。
我哥還說:“你要是實在是沒事兒幹,就給歐振海織毛衣吧,等到冬天給他一件毛衣,也是對他好了。算是你的心意,要不然就是給寶寶做點什麼,不要幹這些活。”
我想要去菜地鋤草,他們都不讓,說是那些活他們全包了。我爸爸基本上每天都看著我不讓我到處走,我真是沒辦法了,也只能在家裡面做針線活了,先做了幾個小褥子,然後就給歐振海織毛衣了。
但是我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歐振海出去之後一直沒有打電話,也沒有寫信,一開始我還能安慰自己,他一定很忙,剛剛過去,沒有時間理我,可是時間已經到了第五天了,可是還是一點結果沒有,我開始緊張起來了。我就問我哥道:“你知道歐振海怎麼了嗎?為什麼一直沒打電話啊?”
我哥哥急忙笑道:“這有什麼的,人家是大男人在外面做自己的事業呢,哪有時間理會你?你只管在家裡面等著吧,到時候就出來了。”
我哦了一聲,答應了,繼續低著頭織毛衣了。
我哥哥看著我:“我說道是真的,別忘別的地方想。”
我笑著說:“我知道啊,我也覺得我最近是太不懂事了,他的事情那麼多,我還讓她一直想著我,我會反省的。”
我哥哥鬆了口氣,到了下午的時候,我哥哥有點事兒出去了。
我就和我爸爸說要回家一趟,就出門了,我站在路邊打了一輛車,去了酒廠去了。我哥哥太不會說謊了,要是我哥也跟著我一起擔心。我反而會相信他是真的沒事兒。可是並不是如此,我哥哥竟然會這麼說,擺明瞭就是他已經知道了什麼,歐振海出事了吧?
他一定是遇到什麼事情了,我要去問問浩子才行了,不能讓歐振海在外面受苦,可是我卻什麼都不知道。
我進去酒廠沒有被人攔著,很容易就進去了。
我徑直的往辦公室走,正好看到了一輛車停在了樓下。歐廠長從車上下來,他下了車沒有著急走,而是走到車子另外一邊,笑呵呵的開啟車門,把裡面的人讓出來了。這個人是他的上司吧?
而出來的人不是別人,竟然是丁徹!我愣住了,下意識的往身邊的一棵大樹後面躲過去,這兩人竟然沒有去展銷會,而是一起來了酒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們看了看周圍的廠房,一副很滿意的樣子說了幾句,就一起走進辦公室去了。
我也飛快的進去了。到了歐振海的辦公室,大門是開著的,我走到了門口,看到浩子一臉急迫的站在辦公桌後面:“你們怎麼才來!我都已經在這裡等你們兩個小時了!”
“不好意思我們去區裡面開會去了,你也知道我們這樣的國家級的單位,和你們這樣的小作坊不一樣,很多會議要參加。”歐廠長笑著說道。
丁徹的話就更加直接一些了:“別忘了,現在是你們在求我,不是我們再求你們,有什麼不滿意的?要是我不管他了,你們得不到錢,他一輩子也不要想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