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輩子,我絕對不能再影響到他。
劉翠芝在外面哭喊:“謝豔來,你要是個男人就把這個敗家媳婦制住了,不然你在村裡面還能抬起頭來?”
謝豔來聽了這句話,猛的發出了野獸一樣的吼叫。
我嚇了一跳:“你幹啥!”
他不說話,瘋狂的沖過來,抱住我的腰把我壓在炕上了,我聞到他嘴裡面一股煙酒的臭味,然後他就開始扯我的衣裳。
我一邊掙紮用腳踹他,一邊咬牙切齒的說:“謝豔來,我對你也不薄,你非要折磨死我了,你就放心了?我姐不要你,是因為你和別人搞破鞋,和我有啥關系,你要折磨我?你是不是人啊!”
他用力的解扯開自己的襯衫:“你說啥都白費!我就是不和你離婚,我和你成了夫妻,看你還得瑟?看你姐說啥!”
“你就是殺了我,我姐也不在乎,我姐一輩子過得好著呢。你報複不了她。”
不光是我姐會過的好,我媽過得也不錯。
我上輩子過得那麼慘,我媽視而不見,而且還不讓我回孃家,覺得我給她丟人了。她的一顆心都撲在我姐姐的身上,幫她照顧家裡,照顧她的孩子,家裡面所有的錢都給她一個人花的,我姐的一輩子活的輕輕鬆鬆的,城裡人都不如她過得好。
而我呢?要不是我哥幫著我,我估計都活不到那麼大歲數。
我一直都是很委屈的,不知道為什麼不管我怎麼做,我媽都不滿意?
我父親去世後,我抱著生病的孩子回家求助,我姐柳瑤蘭才告訴我真相。
“你不過就是個野種,要不是因為媽媽寬宏大量,爸抱著你回來的那天,就該掐死你,現在你還有什麼臉來我們家?”
我媽拿著掃帚沖出來打我:“滾,帶著你的野種滾出去!以後在來我們家,我們放狗咬!”
我抱著孩子哭著聽著柳瑤蘭和我母親的謾罵,我才知道,我是我爸爸當年在戈壁灘打工的時候,在外面和一個女人生的孩子。我親媽死了,我爸爸抱回來求著我媽接受我。
我媽對我恨之入骨,她怎麼可能會對我好。所以一直以來,我媽怎麼虐待我,我爸都裝作看不到,因為他覺得對不起她嘛。加上他已經心如死灰,根本沒啥活的慾望,每天就是喝酒幹活,很早就去世了。
我媽,不,應該是趙琴,她把對我爸爸的仇恨全都轉移到我的身上來了。
我想著過去的事情,有些走神,掙紮的力度就小了。
謝豔來得意洋洋的說道:“我還不知道你這樣的?嘴裡面矜持,心裡面想的要命?我可不能不能白白辦一次婚禮!先上了再說!”
他的動作更加粗魯起來,而外面的那對夫婦也沒動靜了。
外面這麼多人,要是我這樣被他欺負了,也不用在村裡面混了。
想到這裡,我突然用力的地抓住他的頭發,狠狠的往一邊的火牆上撞。他嗷的一聲摔在一邊,我隨手把那個小凳子抓起來又是幾下子,本來是照著腦袋打過去的,可是因為他躲得及時,全都砸到了他的後背上了。
我上輩子是在採石場幹活的,顯然這力氣也跟著我一起回來了,謝豔來被撞得像是面團子一樣根本沒有掙紮的力氣。攤在了地上。
我起來繼續砸炕邊的那些玻璃,我穿著鞋子站在炕上,把整整一面的窗戶的玻璃全都砸碎了,外面是陣陣狗叫聲,還有眾人的呼叫聲,顯然是全都嚇壞了。
劉翠芝叫罵著讓謝發才對付我,我抓著凳子繼續用力的砸,院子裡面也是雞飛狗跳的。
劉翠芝終於受不了,她把門開啟了,像是一隻猛虎一樣沖進來要打我,手上還拿著一把切豬草的刀子。
“死賤人,老孃今兒就打死你!”
可是我早有準備,我把謝豔來推了過去,劉翠芝尖叫著,感激收回了刀子,然後被他的寶貝兒子壓著,兩人起摔在地上了,我不理會她的咒罵跳過他們身邊到了院子裡面。
我整理了一下淩亂的頭發,對圍觀的村民說:“我物件和我姐以前訂婚,因為他搞破鞋被抓了,退婚了,謝豔蘭是為了報複我姐姐才和我結婚的,我被騙了,現在才知道,所以大家夥也不要見怪,我和謝豔來要離婚。”
周圍的人群轟然炸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