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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瑾一行人在路口的時候停了下來, 聽到王支書的話,清河道長讓幾人先不要往前走,在原地待著, 自己帶著玄清門的兩個人開始探查這個路口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這個岔口倒是比較寬, 可以容幾人透過,雲瑾和蕭墨函是在最後面, 前面是特事處的兩個人。雲瑾和蕭墨函看了看四周, 兩人都沒發現有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 而清河道長三人轉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
“小瑾, 你們那邊發現什麼問題嗎?”清河道長眼見著沒什麼發現, 但是按照王支書所說的,這裡應該是一個陣法才是啊?不然怎麼會好好的路就找不到了呢?但是現在自己是真的沒有發現陣法的痕跡,只能問一下雲瑾,沒準天師會有不一樣的發現?
但是讓清河道長失望的是,雲瑾也搖了搖頭,“沒有發現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沒有陣法的痕跡。”
在清河道長問雲瑾的時候,玄清門和特事處的幾人也看著雲瑾, 之前他們是聽說過這個小姑娘很有本事, 但是具體怎麼樣也沒有見過, 以為只是一種誇張的說法。
但是現在看到連自己的師叔上級)也要問她的意見, 馬上就收起了之前的不以為然。在場的人都是人精,雖然都是驕傲的人,但是也是會審時度勢, 現在這麼看,這位天師雖然年輕,但是能力還是得到認可的,於是對於雲瑾也就更為尊敬了。
一行人見到在這個說是以前沒有的岔路口沒有發現什麼陣法的痕跡,都感覺到這件事或許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簡單。之前他們聽了王支書的話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肯定是有什麼人在這個岔路摳著哩佈置了困陣之類的,所以才會讓人找不到路。
但是現在等他們自己親自過來探查的時候才發現,好像事情並不是這樣,他們根本就找不到陣法的痕跡。現在他們一行人中清河道長和雲瑾這兩人的實力最強,在玄門也是排得上號的,會有破不了的陣,但是不至於連個陣法的痕跡都看不出來。
不過這路他們還得繼續找,所以現在面臨著兩個選擇,一個是在在這個岔路口隨便找一條路,一直走下去,只有他們走過去才會知道這期間到底有什麼問題。還有另一個就是從其他的地方繞進去,不走這邊,但是在詢問過王支書還有仔細地研究過地圖之後發現,這個泗水坳還真的是三面環水,而且還有群山遮擋,山比較陡,走其他的路危險性更大。
幾人商量一番後決定,還是繼續走這條路,清河道長在詢問了王支書之後,特地選了一條和王支書他們之前不一樣的路走。雲瑾和蕭墨函走在最後面,看著前面的幾人,雲瑾湊近蕭墨函,兩人耳語了幾句,之後蕭墨函拿了什麼東西交給雲瑾。雲瑾悄悄地離開了一下隊伍,不到幾分鐘就回來了,等雲瑾弄好後蕭墨函和雲瑾才一起快步跟上前面的一行人,但是前面的人都沒有發現兩人的動作。
眾人沿著岔路的右邊那條路,一直走了二十幾分鐘,之後的路又變得比較狹小,只能容一人透過了。雲瑾看著眼前的路,心裡覺得有一些不對勁,要是他們走對了路應該是快走到了泗水坳,那邊有人居住的話路應該是越來越寬。現在這個樣子不太像是前面有人居住的樣子,好像感覺越走越偏了,但是他們一直走的都是直線,又沒有陣法,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
況且現在已經走到了那麼久,要停下來已經來不及了,只能繼續往前走,所以雲瑾也只是仔細地觀察沿路的樹木石塊等東西。一行人再走了三十分鐘,清河道長也覺得有些不對,叫停了前面的人,對王支書問道,“以前你們從剛才突然出現的岔路那裡去泗水坳大概需要多長的時間?”
王支書是越走越覺得詭異,現在這個領導終於讓自己停了下來,心裡暗暗地鬆了一口氣,但是一聽他問的問題,再想想以前自己去泗水坳的時間,背後涼氣冒起,“以、以前我們去從剛才那裡開始算的話大概只用走三十分鐘,現在我們走了那麼久,看前面還有很遠的樣子,我們這、這是遇到鬼打牆了吧?”王支書想到這裡的詭異傳說,冷汗直冒,嚇得連話都說不順了。
清河道長看了看周圍,發現這裡道路旁邊的景色和剛才遇到的都是不一樣的,而且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所以只能繼續往前走。幾人此刻心裡也開始有些不確定,自己剛才是不是走過這裡?
幾人再往前走了十分鐘,突然,前面變得開闊了起來,幾人看到這樣提起來的心放了下去。但是雲瑾看到眼前的情況,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感覺情況似乎沒有那麼簡單。蕭墨函在旁邊看到雲瑾的表情,也沒有說話,只是對旁邊的東西更加警惕了。
再往前走了幾百米,前面的幾人都傻眼了,因為前面又出現了一個岔路口。王支書看到這個岔路口嚇得差點說不出話,指著那個路口,“這、這。以前是沒有岔路的啊。我們還、還是回去吧?”
寧知環顧了四周,皺著眉頭說道,“這個和之前我們遇到的岔路不太一樣啊?上一個岔路我記得是麼有這塊石頭的,還有樹也沒有那麼大。我們應該不是走到原來那裡吧?”寧知指著路邊的一塊大石頭和大樹說著,看向了清河道長。
其餘的人聽到寧知的話紛紛看向旁邊的石頭和樹,也表示自己剛才沒看到這一塊石頭,這裡應該不是上一個岔路口。
清河道長沒有說話,而是把目光轉向了雲瑾和蕭墨函。雲瑾走到剛才寧知說的沒有那麼大的樹旁邊蹲下來,雙手扒開那些草,似乎在找什麼,之後又站了起來。
雲瑾一邊拍了拍自己手上的泥土,一邊開口說道,“這裡和之前我們遇到的路口是同一個,我們應該是走進了什麼陣法裡面面,但是之前我們根本就沒有發現陣法的痕跡啊?”
雲瑾說完,除了蕭墨函其他的人都一臉疑惑地看著雲瑾,等著她解釋,為什麼說這裡和上一個路口是同一個,明明這些東西都不一樣。
雲瑾走到那棵樹下,撥開了旁邊的草叢,“剛才在我們走進那個岔路口的時候,我拿了一些硃砂在樹旁邊的草地上撒成一個y字形,你們看,這裡雖然已經不是草地,但是這些硃砂還是y字形,不會有那麼巧合的事情,所以這裡就是剛才我們走過的那個岔路。至於這是什麼原理,我也不知道。”
眾人在聽了雲瑾的話,再看看草叢裡明顯的紅色的y字,不得不接受了這個現實,這裡就是剛剛他們走過的地方。同時幾人也對雲瑾刮目相看,做事小心謹慎,有頭腦,遇事不驚慌。
但是現在這個y字讓他們不知道接下去該怎麼辦,玄清門的兩個小輩自然是看著清河道長,特事處的兩人也看著他,直望著能有什麼辦法。而清河道長則是一臉沉思的樣子,什麼話都沒有說,一時間,一行八人都停在岔路口沉默不語。
往前走的話可能只會像剛才那樣饒了一圈,他們又回到原地,浪費時間浪費體力,而且途中他們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地方。但是岔路口這裡他們之前也是仔細地找過,根本沒有什麼陣法之類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雲瑾看著沉默的眾人,只好自己蹲在地上,將今天從上源存到現在走過的路全部都畫了一遍,回想他們之前的每一個細節,到底是在哪裡出了問題。
陣法?岔路?雲瑾腦子裡一直閃過和幾個字,像是有什麼要從腦海裡蹦出來,但是就是抓不住那是什麼,頹然地坐在路邊。蕭墨函自然是一直在關注雲瑾,看到雲瑾蹲在地上畫著什麼,也湊過去看。
蕭墨函看了挺久,才反應過來,這是今天走過的路,雲瑾這是在畫路線圖啊?蕭墨函看著地上像鬼畫符一樣的圖案有些想笑,但是他忍住了,裝作很正常的樣子對著雲瑾說道,“要不你去那邊畫?那邊地方大一些,你這都疊一起了,看得出來嗎?”
雲瑾聽完蕭墨函的話,眼前一亮,轉過頭對蕭墨函興奮地說道,“你剛才說的什麼?你再說一遍?”
蕭墨函看到雲瑾的表情有點懵了,自己剛才也沒說什麼吧?但是看到雲瑾亮晶晶的眼睛看著自己,不由自主地把剛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你去那邊畫?那邊地方大一點,你這都疊一起了,看得出來是什麼樣子嗎?”
雲瑾聽完蕭墨函的話,一巴掌拍到了蕭墨函的肩膀上,高興地說“是啊,這是疊起來了!你真是個天才!我知道大概是怎麼回事了。”
雲瑾說這話的時候聲音並沒有刻意放小,所以在旁邊的人都聽到。其他人一聽到雲瑾說她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馬上用期待的看神看著雲瑾,就等著雲瑾給他們解惑。畢竟他們已經走了那麼久,但是一點都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要不是雲瑾,估計他們都不知道這裡就是之前的那個岔路,更別說是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