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們要找人的話估計要去問契主,本來我還打算是找東西替代屍身,不過要是你們要找那個法師的話,那到時候我也順便去找找那個屍身還在不在。那明天我們一起去吧?”雲瑾以前沒有自己去找那個法師是怕有什麼危險,畢竟能弄出這個讓人聞之色變的契約,肯定是個人物,自己一個人去那是在是不明智。
但是現在特事處要插手,而且抓到兩個可以幫忙的人,就不用想那什麼替代的問題了,到時候和他們一起就安全很多,雲瑾頓時覺得輕鬆了許多。
清河道長也表示特事處會插手這件事情,到時候雲瑾可以一起去,他們找法師,雲瑾找屍身,他們還可以多一個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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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瑾早早就被清河道長的一個電話吵醒,說是要早些過去,所以不得不爬起來。看到在門外等著的兩人,雲瑾也沒了脾氣,“我昨天晚上和吳浩東聯系過了,說好了今天過去,我現在給他打個電話。不過,就我們三個?!”
清河道長白了她一眼,“你以為特事處的人都那麼閑啊?醫院只有我們去,找人的時候其他人才會去。”
三人來到了醫院,而吳浩東早早就等在了病房門口。有蕭墨函和清河道長再,雲瑾就乖乖地站在旁邊讓兩人去交涉。等清河道長和吳浩東說完,幾個人一起進了病房,在病房裡的還有秦母。
等吳浩東和秦莉解釋完,清河道長就開始問道“你之前是去哪裡和那個人見面的?他長得什麼樣,只有他一個人還是有別的人在?”
秦莉回憶了一下,“在城郊的言靈廟,剛開始的時候都是他一個人,但是我最後一次去的時候見到了他和一個男的在說話,看到我來了他們就沒有再說,然後那個男的就離開了。”
清河道長想了一下,拿出了一張照片問道“你看到的是不是照片上的這個人?”
秦莉看到照片上的人,馬上點頭,連聲說道“對對對,就是他。這個人我記得很清楚,因為他的眼神實在是太可怕,當時他看著我,我寒毛都豎起來了。”
清河道長和蕭墨函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凝重,因為照片上的人就是淩山散人,特事處一直在全國通緝他,但是一直沒有找到人。清河道長馬上讓人前往城郊的言靈廟,三人也馬上開車趕去。
三人很快就到了言靈廟,到達的時候山下特事處的人已經到了。“情況怎麼樣?人還在嗎?”清河道長一下車就問特事處的人。
“村民說今天他還沒有下過山,應該是還在上面,後山是懸崖,其他的出路我們也已經讓人守著,現在可以動手了。”正在說著,只見從山道上竄出一個人影,眾人馬上反應過來上前去抓住人。
那名道人看到在山道上圍這的人,也知道這次可能是跑不掉了,於是就帶著拉幾個墊背的想法,從揹著的布袋中拿出了一個瓶子,開啟瓶子就要往周圍灑去。蕭墨函早一旁眼疾手快地從地上拿起一塊石子,打在那名道人的手部xue道上,那瓶東西就掉在了地上,流出的液體將地上的石頭腐蝕出一個洞。
蕭墨函欺身而上,將人一腳揣倒在地,然後就被圍上來的人按倒在地。人抓住了之後,雲瑾和清河道長他們上了山,來到了那名道人居住的言靈廟,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具屍首。既然他特地提出要拿屍首,那肯定是要做什麼,那就不可能會埋掉,但是幾人翻遍了整座廟都沒有看到有什麼異常的地方。雲瑾最後不死心還開啟瞭望虛之眼,也沒有找到。
就在幾人一籌莫展的時候,清河道長無奈地對雲瑾說道“估計是不在這裡了,我們都快把這裡翻過來了。不然這樣吧,我們先回去,等我們審問的時候就知道那個屍首去哪裡了。”
雲瑾現在找不到屍首也沒有辦法,只能同意清河道長的話,三人先回到市裡,等他們審完人就會知道屍首去哪裡了。
三人坐在車裡,雲瑾還在想著那具屍首的事情,雲瑾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然後激動地對清河道長說道“我想我知道了屍首在哪裡了,他沒有把屍首藏在這裡,而是藏在了別的地方。等一下送我到秦莉在的那個醫院,我找吳浩東有些事情。要是你們這邊出結果了打個電話給我,不過我覺得到時候我都找到了。”
清河道長看到雲瑾恍然大悟的樣子,連忙問她屍首藏在哪裡?雲瑾笑而不語,說道“等你們的審問結果出來你不就知道在哪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