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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部傳來一陣暈眩,讓雲瑾差點站不穩摔倒在地。幸好扶住了旁邊的東西,才讓自己沒有倒下。
“請使用者在規定的時間內選定角色和暱稱,否則將由系統隨機抽取。”一個機械的聲音在雲瑾的腦海響起。
這是什麼東西?什麼使用者角色的?雲瑾感到很茫然。
“哼,某些人就是會裝可憐,我放在抽屜裡的手機可是我爸爸剛給我買的最新款,要好幾千呢。今天剛拿來學校,出去做個課間操回來就不見了。整個教室只有一個人在,不是她還有誰?現在倒是在那裡裝可憐,咱們班就她最窮酸,還有誰窮得都要偷東西了?”
一個尖銳而又刻薄的聲音在旁邊響起,雲瑾只覺得自己的頭都快要炸裂了。但是現在的情況很詭異,自己不是在咖啡廳受傷了麼?怎麼好像沒有被送到醫院,而是好好地站在這裡。
雲瑾抬起頭看了看周圍的場景,排列整齊的課桌,寫滿筆記的黑板,還有旁邊看著有些臉熟但是又叫不出名字的人,一股熟悉的感覺映入心底 。掃了一眼自己前面的課桌,上面放著一本英語課本,正好開啟了第一頁,上面寫著:雲瑾,高二2班。
自己這是回到了高中的時候?是了,高二的時候有一回自己生病不舒服,請了假沒去做課間操,而是在教室裡趴著休息。等班上的人回來 ,容曉筠突然大聲吵嚷著說自己的手機不見了。而雲瑾作為唯一一個在教室的人自然是被懷疑了,鬧到了班主任和教務處主任都來了。
容曉筠一口咬定只有雲瑾在教室,肯定是她偷的。最後雖然雲瑾搜身以示清白,但是依然逃脫不了同學們異樣的眼光,一些看雲瑾不順眼的同學,背地裡更是一口一個小偷。這件事成了雲瑾在高中生涯黑暗時期的開始,因為這件事雲瑾被本班的同學孤立,之後的日子裡都是獨來獨往。
在後來一次偶然的機會,雲瑾聽到容曉筠和別人說起這件事,說是其實當時她只是把手機夾在課本裡,塞進了抽屜裡忘記了,過後才找到了。但是她並沒有出來澄清這件事情,而是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而雲瑾也一直背負著偷竊的罪名,直到畢業。
看著站在自己前面的容曉筠,雲瑾眼中劃過一絲恨意,自己之前所受的苦大部分都是來自眼前的這個人。她的刁難和刻意為難讓自己的高中生涯簡直是一片黑暗。但是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自己哪裡做的不對,能讓她這樣針鋒相對。
雲瑾的父母在高一的時候就出車禍雙雙去世,家裡的親戚也沒有幾個,只有一個舅舅。父母留下的存款,還有車禍的賠償都暫時由舅舅一家保管,但是舅舅一家在她滿十八歲的時候騙著簽署了轉讓協議,全部都騙走了。
之後的高考她出乎意料地考出了全校第三的好成績,在報了n省的財經大學之後就一直在做兼職掙學費。結果等到周圍的人都陸續收到錄取通知書,雲瑾卻沒有收到任何回複。直到大專的錄取通知書到她的手上,她才知道,自己的志願被人修改了,而自己的密碼只有一個人知道,那就是自己唯一的好朋友歷映菱。
雲瑾想去找人算賬,但是再也沒有找到人,只能以高分去一所大專就讀漢語言文學專業。大學畢業後做了老師,在一個咖啡館裡聽到了容曉筠和歷映菱的對話才知道,當年就是容曉筠以金錢利誘歷映菱修改了自己的高考志願,害得自己幾近絕望。雲瑾憤怒之下沖了出去質問兩人,卻在推搡中不小心頭磕到了桌角,再回過神來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雲瑾努力讓自己從震驚和憤恨中冷靜下來,現在自己還面臨這當年黑暗的開始,要是不能解決,雖說不會像前那麼慘,但是自己也不會再讓這些人汙了自己的名聲。掃了一眼教室裡冷眼旁觀的其他人,雲瑾心裡冷哼了一聲,這些所謂的象牙塔裡的驕子有時候卻比社會上的人還要冷漠。
“你不要血口噴人,雖然教室裡只有雲瑾一個人,但是你又沒有證據說明是雲瑾偷的,怎麼能亂說話呢?” 歷映菱在容曉筠夾槍帶棒的話語落下馬上就站了出來反駁道。
雲瑾聽了歷映菱的話心中冷笑,要不是自己之前聽到歷映菱對著容曉筠吐槽對自己的輕蔑之意,恐怕自己還真的相信這是自己的朋友在維護自己呢。但是仔細地品味她說的話,她一再地強調了教室裡只有自己在,只是容曉筠沒有證據。這不是側面說明瞭東西就是自己偷的,但是容曉筠沒有證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