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肖映月的生世與梁梓墨的父親,前朝大王有關?
不對啊!若丁月娥當時,真跟前朝大王有情,為何要嫁給趨炎附勢,見利忘義的肖重玖呢?
唉!真猜不透這些古代女子,心裡是怎麼想的?
為何明明是兩情相悅,卻又不生死相隨呢?
算了,不去猜了,還是去問問翠娘,那究竟是怎樣一筆糊塗賬吧?
於是,陳漫雲把採摘到的野菊花,放進自己帶來的布袋子裡。提著袋子就往翠娘,和謝氏站的地方跑。
謝氏看見女兒飛奔過來,微笑著說道:“你慢點跑!”
陳漫雲卻無所謂的說道:“我沒事!”
她跑過來,看見謝氏她們身後有一顆,三四人環抱的大樹,樹下有一塊大石頭。
她立即在樹上掰下一根,帶著樹葉的樹枝。把石頭上掃幹淨,讓謝氏和翠娘過來坐。
“娘,翠娘!你們也走累了吧?來,都坐下來!”
謝氏見女兒如此孝順,微微一笑看了女兒一眼,對身邊的翠娘說:“走!咱們過去坐!
這山路不好走,你又很久沒有爬過山了。走了這麼遠,一定累了吧?”
翠娘聽了謝氏的話,沒有說話只是順從的跟著她,走到陳漫雲掃幹淨的大石頭邊坐下。
陳漫雲等翠娘坐下後,就有意無意的說道:“娘!我今年都十五了!
梁大哥也二十多歲了!而且,他現在仇也報了,江山也奪回來了。
昨天我回來前,他跟我說了,我們成親的日子已經檢視好了。”
陳漫雲邊說著話,邊注意觀察著翠孃的反應。
只見翠娘聽了陳漫雲的話,眼神中莫名的帶著一抹濃濃的憂鬱,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
而謝氏聽了陳漫雲的話,覺得她這樣一個大姑娘了,說到婚姻大事卻臉不紅,心不跳的。就取笑她道:“哎喲!你這丫頭是怎麼回事啊?
你害不害臊啊?一個大姑娘,說到嫁娶之事,你居然能臉不紅,心不跳?”
“嘿嘿……娘啊!我可不是一般的大姑娘,我可是幾個國家的大王,說話怎麼能臉紅呢?
要是就因為成親,說話就臉紅。那我還如何去管理國事,以及那些狡猾的大臣呢?”
陳漫雲聽了謝氏的打趣,不依不撓的答道。
謝氏聽了女兒的見解,覺得也是這個理。那些個出口成章的文人和武官,可不是誰都能駕馭的。
於是,只是呵呵一笑,用手指輕輕在陳漫雲額頭上一點。憐愛的笑著說道:“呵呵……知道了,就你能!
那你快告訴我,梓墨說那天成親吧?”
陳漫雲被謝氏這個親暱的舉動給感染了,突然有種想要撒嬌的沖動。
但是,又覺得自己骨子裡,已經是幾十歲的人了。還像小姑娘那樣撒嬌,會讓人覺得,渾身上下雞皮疙瘩都掉下來了。
奇怪,自己剛才為什麼會有那樣幼稚的想法呢?難道真是原主,想要與謝氏親近?
想到這裡,陳漫雲突然覺得臉上熱辣辣的滾燙。看來這次,自己還真的被操得臉紅了!
不行,自己得把身體裡那些原主的情愫客服掉。可不能,讓它隨時都跑出來作亂。
陳漫雲這樣一想,很快就把心情靜了下來,臉上的紅暈也並沒有持續幾秒鐘,就消退了。
只聽她正色說道:“說是明年二月十九,是個黃道吉日!
成親的日子就定在二月十九!”
謝氏聽了陳漫雲的話,笑盈盈的看著女兒。輕聲說道:“嗯!看來,我的雲兒是真的長大了!
梓墨也是一個好孩子!既然你們把日子都訂好了,我這個做孃的也只能依著你們了!”
陳漫雲聽了謝氏的話,知道她這是在怪自己和梁梓墨。成親這等人生大事,都沒有跟她這個做母親的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