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斯卡一聽,霍都晨丹這些話,馬上臉就漲得通紅,忙低頭陪笑道:“霍都都尉說笑了!
就我哈斯卡,這樣從小體弱多病的身體,哪裡能帶兵打仗啊?
再說,這打仗的事情,梁國歷來就是由,哈家正房嫡子出征的。哪裡能得到,我們這些偏房,去沖鋒陷陣啊?”
霍都晨丹聽了哈斯卡,這些厚顏無恥的話。用蔑視的眼神瞪了他一眼,重重的哼了一聲。
說道:“既然哈斯卡大人,身體不能上戰場打仗,怎麼知道那蜀國的軍隊,無所懼?
而且,還一副受了委屈的的樣子。好像是說梁國打仗的事情,沒有給你沖鋒陷陣的機會?
你既然身體不好,不能上戰場保衛祖國。身為忠君愛國的哈家,如果還不派身體好的人去戰場。
那你的意思是,想讓我們都像你一樣,整天遊手好閑,無所事事。
就讓大家都眼睜睜看著,別的國家派兵來我梁國,直接把江山拱手相讓嗎?
你想讓,數以萬計的梁國百姓,都跟著你去當亡國奴嗎?”
霍都晨丹說出這些話,一是想把一這把火先引到哈家。
等到打退了蜀國兵之後,就先讓耶律漢城把哈家滅了,他們霍都家才有機會奪到兵權。
等奪到兵權,他們才能進行下一步的大計劃。
此時,哈斯卡被霍都晨丹這樣一說,臉都被羞成了豬肝色。
他沒有想到,自己原本思考了很久,才想好的一句寬慰人心的話。
被霍都晨丹這樣一說,居然就變成了這樣。還給哈家整個家族都扣上了一個,想要當亡國奴的罪名。
怕被抄家滅門,忙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邊大聲說道,邊啵啵啵的向耶律漢城磕頭:“請大王明鑒!
臣下不過是想,為大王分憂。並沒有想到這麼多,厲害關系!
臣下該死!請大王責罰!”
耶律漢城看見這霍都晨丹,說話雖然咄咄逼人。卻沒有一句話,說的是有關如何應敵的。
如今大敵當前,兵臨城下!他作為一個資深的守城將領,居然在這議事廳裡,和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耍嘴皮子。
氣得簡直就像,下一刻就要噴出血來。不過,他也不是一般的人,在這種四處都需要用人的情況下,他只能先把這火忍著。
並且,還裝作和顏悅色的說道:“好了!霍都都尉,你就不要再和哈斯卡大人,說這些沒用的了。
如今大敵當前,我們現在需要冷靜的,商量一下退敵之策!
至於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我們日後有時間再議吧!”
耶律漢城這時候,可不想惹霍都晨丹生氣。
因為,現在哈努被他關在牢裡,還沒有放出來。
而且,在這個節骨眼上,就算馬上把哈努放出來,他也未必會再死心塌地的效忠。
眼前能用的人就只有,他霍都晨丹了。
要是,現在惹了他,他就算不通敵叛國,打起仗來也不會有沖勁。
至於,那個說大話的哈斯卡,他也不想罰他。因為,像哈斯卡這樣的人,別的本事沒有。
但是,溜須拍馬的本事肯定一流,還有就是像他這樣的人,恐怕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通敵叛國他也會引以為傲吧?
所以,哈斯卡這樣的小人,眼下就更不能得罪了。
人說:不怕英雄豪傑,就怕奸險小人!
於是,耶律漢城對霍都晨丹說完,又對跪在地上磕頭的哈斯卡說道:“好了!哈斯卡大人,你也起來吧!
咱們現在開始說正事,關於退敵之外的事情,就等以後有時間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