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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即使聽不懂這個藍眼睛的坻戎副使在唱什麼,可是他邊唱還邊看向皇後的曖昧眼神還是讓元祀危險地眯起眼睛,情敵特有的敏銳直覺立即觸動了警報。
元祀嘴角掛起一絲冷笑,等坻戎副使跳完舞後,當著滿朝文武的面,一把將旁邊的柳芝蘭拉到懷裡,挑起她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下去!
坻戎副使的藍眼睛變暗了,而下首坐著的太子元瑕則手執酒樽,眼神專注地盯著裡面微微蕩漾的酒水。他旁邊的太子妃王氏也驚訝地瞪大雙眼,一股寒涼從她腳底傳遍全身。
其他大臣家眷捂著嘴輕呼,對柳皇後受寵的程度有了進一步的認識。
至於魏王和楚王,則痴痴地看著被他們父皇吻著的女人,心裡也火熱起來,只想著什麼時候有機會能一親芳澤就好了。
等停下來的時候,元祀看著懷裡氣喘籲籲的皇後,還有下面那兩個眼睛冒火卻不得不壓制的男人,笑的十分愉悅,聲音也有些掩飾不住的得意。
”卿卿的唇,甚甜。”
柳芝蘭的臉蛋”哄”的一下紅透了,不知是羞澀還是惶恐地低下頭,聲音結結巴巴:”陛下……您,您說笑了……”
元祀看著她,一本正經地說:”實話而已,卿卿臉紅什麼”
柳芝蘭搖搖頭,怎麼也不肯說話了。
見柳芝蘭不說話了,元祀忍不住得意地看向坻戎副使,對他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的樣子非常滿意,他笑著問道:”朕聽聞,坻戎草原上有一顆明珠叫鳳凰兒,容貌傾城,能歌善舞,不知與朕的皇後比起來如何”
坻戎副使像是想起什麼,立即將自己臉上的怒色收了回去,坐在自己位置上一語不發。
而坻戎主使聽到禮部翻譯過來的語言,對草原上的鳳凰兒竟然已美名傳到襄朝皇帝耳中感到十分自豪,他哈哈大笑,然後說道:”雖然小使沒有見過,但是想必我國的鳳凰兒定然比得上襄朝陛下的皇後娘娘!”
聽到這個答案,元祀尚沒說什麼,貪戀美色的魏王就迫不及待地問道:”什麼鳳凰兒,美貌能比得上皇後娘娘”
坻戎主使洋洋得意地介紹道:”鳳凰兒乃是我國尊貴的阿古王之女,本名妃妮珂絲。作為阿古王獨女,她一出生國師就算了一卦,卦象上顯示妃妮珂絲公主乃是天生的鳳凰命格,主天下沉浮,久而久之我們就稱妃妮珂絲公主為‘鳳凰兒’。”
聽到坻戎主使的話,楚王翻了個白眼,當時就不屑地說:”一介蠻夷公主,也配稱鳳凰命格,主天下沉浮主你們坻戎小國的沉浮,本王還信幾分。”
楚王這話說的著實不客氣,坻戎主使雖然聽不懂襄朝官話卻能看懂楚王的表情,知道他肯定在侮辱鳳凰兒,當場拍了桌子質問道:”鳳凰兒乃我坻戎下一任國師,你是不是說了她什麼壞話侮辱我國神女”
楚王也不知道坻戎主使說了什麼話,但是看他表情兇狠地拍桌子,就覺得他拂了自己的面子,冷哼著說:”什麼貨色也敢在吾皇面前囂張正該把他們趕出去才是,一會兒想和咱們打好關系,回去又掀起戰事,反複無常的蠻夷而已!”
眼看兩方要爭鬥起來,坻戎副使拉住主使,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坻戎主使才勉強壓下怒氣。
而元祀也斜了眼氣焰囂張的楚王,聲音低沉:”來者是客,元瑜你的待人之道學到哪兒去了”
楚王元瑜得了父皇批評,臉色馬上僵了,又拉不下面子來道歉賠禮,只能巴巴地坐回位子上。
柳芝蘭見坻戎主使臉色不佳,想著自己作為皇後總要盡點職責,就笑著用坻戎話說道:“使者不要誤會,我朝楚王殿下並沒有侮辱之意,他只是對妃妮珂絲公主感到好奇,不知她是否真如您所言的那樣神奇”
伸手不打笑臉人,坻戎主使本來怒氣沖沖的,但看到美麗的皇後言笑晏晏地問自己,立即被轉開了注意力,滔滔不絕地說起妃妮珂絲公主的事跡,直把她誇的是天上沒有,地上無雙。
一場兩國間的爭吵就此打住,坻戎主使嘰裡呱啦地說了一大通國人對公主的敬仰,柳芝蘭都笑著點頭應了。於是坻戎主使的心情更加愉悅,覺得皇後娘娘真是世上一等好人,當然,只比鳳凰兒差一點點。
等坻戎主使說夠了坐回去,元祀看著她,眼神微妙:”他的話你全都聽得懂”
柳芝蘭笑了,臉上是完美無缺的大氣:”當然聽不懂,但是隻要他認為我聽得懂就可以了。”
元祀”哦”了一下,意味深長:”朕倒不知,你還會說坻戎話。”
柳芝蘭頓了一下,想起自己在邊境的日子,回答說:”在燕州待了一年多,那時候學了點皮毛。”
元祀點點頭也不知信了沒信,摸著她耳邊的鬢發,淡淡地說道:”你的學習能力向來很強,既然如此,明日開始跟著朕學習如何料理國事吧。”
柳芝蘭又一次驚倒了,紅唇微微張開,聲音也很是遲疑:”為什麼突然這麼說我一介女流之身,插手國家政事,只怕不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