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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瑕早知道高成安來者不善,本以為他是來調查軍隊事情的,沒想到還有心思關心他的後院,當下就笑著說道:“高總管真是耳聰目明,可惜孤的這位側室身體不適,怕是不能引見給您了。”
高成安笑了笑,看向梅園的方向,聲音調侃:“前一刻還在主持著錢府宴會,後一刻就身體不適,可見這位可憐的鄭夫人身體是真的柔弱,太子殿下可要好好養著這位嬌娃呀!”
高成安的話看似關心,實則點出元瑕話中的矛盾。正在元瑕以為他會繼續追究下去的時候,高成安又轉而說起別的話題,彷彿太子側室一事只是他隨口一問,並沒有別的意思。
可惜元瑕卻不會不懂,真正無關緊要的話,高成安哪裡會說出口呢,八成是試探交鋒而已,真正的大招還在後頭呢!
兩人面上無比融洽地交談著,元瑕見天色晚了還邀請高成安留下來,卻被高成安婉拒了。
當晚,碩城西邊的平民居所燈火昏暗,深處一個隱秘的房屋裡,幾人聚集在房間裡,臉上的表情不動聲色。
在房間正中間,只擺了一張椅子,椅子上坐著一個面白無須、慈眉善目的男人,正笑著看下面被綁住的兩個人。
下面被綁著的兩個人是一男一女。男的人高馬大,腦袋上磕了一個洞,正在緩慢地往下面留著鮮血;女的穿著上等,高高隆起的肚子顯然懷孕許久。
椅子上坐著的高成安給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立刻有人將兩人松綁,並將塞著他們嘴巴的布也取了出來。
人高馬大的男人一被放開,臉色就很不好地質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擅自捉我過來做什麼?快放我出去!”
懷孕女人卻不做聲,她就是再傻也隱隱猜到了這群人的目的。
高成安卻不理會叫囂的男人,而是和顏悅色地看著懷孕女人,甚至還叫人抬來一張凳子,扶她坐下了之後,才問道:“柳夫人,今日冒昧請您過來,是因為在下有一事不解,還望柳夫人能夠替某解答。”
柳鄭氏摸摸自己六個多月卻大的過分的肚子,低著頭小聲說:“大人請問。”
高成安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語氣半點鋒芒都沒有:“旁邊那個男人,是不是你已故的前夫劉大壯?”
柳鄭氏袖子裡的手猛地抓緊,臉色也有點慌。可她知道這個事肯定牽扯很大,她不敢隨便承認,就按照自己丈夫柳玉樹交代的那樣說了:“大人說笑了,既然是已故的前夫,如何還能站在旁邊?妾身只知道這個男人似乎是右武衛將軍身邊的親衛,叫劉傑寶。”
高成安當然不滿足得到這個答案,不一會兒就有一個人端著滿滿一盤子黃金放到柳鄭氏面前。
柳鄭氏從未見過這麼多金子,眼睛都亮了。然而她轉念一想,能拿出這麼多黃金來,肯定不是小事。
柳鄭氏擔心這事會牽連到柳玉樹,於是面對高成安又一次的問話,柳鄭氏仍然說道:“若果真是妾身的前夫,妾身怎麼可能認不出來?此人當真不是劉大壯,大人您再怎麼問,妾身也是這個回答。”
高成安笑了,旁邊另一個人看到柳鄭氏這樣不合作的態度,立刻冷笑著說道:“一個女人,還敢這樣硬氣?高大人,不如將她拖下去用刑,看她是要保她的前夫,還是保自己肚子裡的孩子!”
柳鄭氏一聽他們的意思,怕是要對自己用刑,她立刻捂著自己的肚子站起來,想跑出這個房間,卻被人壓著帶回來。
旁邊人高馬大的劉傑寶看到這些人這樣野蠻,雖然腦袋上流著血,仍然奮力反抗。
然而他的力道和功夫在軍隊裡都算好的,但在房間裡這些人的手下卻過不了幾招,很快就將他鎮壓下來。
很快就有人抬了用刑的刑具來,看樣子可能真的要對柳鄭氏用刑,柳鄭氏嚇得整個人縮成一團,護著肚子就往後退,直到退到牆壁邊緣無路可退。
立刻有兩個人上來抓住她的手,強行把柳鄭氏帶到椅子上綁起來,然後拿著拶子過來,抓著柳鄭氏的手指塞進拶子裡,只等高成安一聲令下就拉緊拶子,將她的手指夾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