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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天氣炎熱,房中也悶的可以,杏娘就抱著孩子到外面的涼亭裡乘涼。到底是多年的老宅了,其中樹木繁盛,樹蔭正好把涼亭遮的嚴嚴實實的。
此時前院傳來喧鬧的人聲,往那邊看去,原來是英雄、聽風他們三個人扛著一塊牌匾來了。
杏娘眼見著他們把牌匾抬到樹蔭底下,滿頭熱汗的樣子,連忙叫佩蘭她們端來酸梅湯給三人解渴。
三人謝過之後都大口大口地喝著湯水,一抹頭上的汗就往杏娘面前湊。
“夫人,我們已經把牌匾拿過來了,您看看?”高鼻深目的英雄說道,一雙碧藍的眼睛彷彿澄澈的天際。
杏娘點點頭,走到牌匾前,把上面的紅布揭了,只見其上兩個碩大的鎏金字型襯著漆黑的牌匾,看上去很是大氣――玄府。
就連不識字的貼身婢女佩蘭都很驚訝地看著這塊牌匾,問夫人這字是誰寫的?看上去比縣衙門口的大字都寫的好!
杏娘只是笑笑不說話,又叫英雄等人把玄府的牌匾掛上去了才算完結。
等眾人都忙完手頭的事後,杏娘才把人都叫過來,安排起府中的事情來。
“咱們玄府雖然不大,但該有的規矩還是要有的。
趙叔能識字,委屈您在府裡做個賬房先生兼管事,每月一兩例銀,您看可好?”
杏娘蒙著眼看往趙叔方向,趙叔本以為自己賣身為奴只能白做工,沒想到還有月錢可拿,臉上也不由地露出喜悅的笑容,高興地答應了。
其他幾個人聽了,心頭也火熱起來。
像在邊境地帶,因為貧苦百姓很多,賣兒賣女的更多。狠心些的就把女兒賣到勾欄院裡,不忍心地就賣給人伢子,以圖換回幾個銀錢。因此這裡奴隸多的很,主人家往往挑最好的進府,只供吃住罷了。
杏娘又把貼身婢女佩蘭叫了出來,每月定了五百錢的例銀,浴梅、簪菊兩人作為粗使丫鬟就定了三百錢。
至於另外的英雄、聽風、寄雲三人,因為家丁護衛所要承擔的職責更重些,加上許多杏娘不方便出面的事情都要趙叔和三個護衛出面,所以每人都定了八百錢的月銀。
經過這些日子的觀察,杏娘發現三個護衛性格各不相同:聽風機靈些、寄雲更內向、英雄的性格卻偏向大氣豪邁。所以她就讓寄雲留在府裡做做門房雜事,聽風和英雄常被派到府外做事。
眾人見自己每月都有例銀,心裡高興的很,暗道自己遇到了好人家,以後要更賣力做事才行。
又過了一日,沈娘照常帶著小郎君給他餵奶。
這時小郎君已經五個多月了,一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經常滴溜溜地看著四周。白裡透紅的小臉蛋上經常帶著笑容,討喜的樣子就像觀音娘娘坐下的小金童似的。
不過別說這長相好看的不行,就是帶起來也好帶,半點不像尋常孩子那樣動不動就哭。一般餓了尿了,都是眨巴著一雙大眼睛,湊到娘親臉上用沒長牙的牙齦去啃。每次杏娘只要看到他這樣,就知道要檢查檢查情況了。
就連沈娘都說,她見過的孩子可不少,自己家也生了三個,可沒一個像小郎君這樣懂事討喜的。
聽到沈娘這樣說,杏娘低垂了頭捏捏孩子的手,聲音也低了下來:“可能是怕我不要他了才這麼懂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