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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到“嘩啦”一聲,花瓶打在徐家婆子身上,又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徐家婆子之前的哭嚎都是假裝的,這次被花瓶打在身上是真疼了,嚎叫的聲音都真了許多。
“哎喲!你們徐家無理取鬧、血口噴人,現在還要殺人滅口啊!”
花瓶砸來的時候,徐家婆子下意識用手擋了一下,擋著的手立刻浮現出一大塊青紫,可見柳玉楨用的力氣之大。
眾人一時議論紛紛,竊竊私語的聲音圍繞在柳家人的身邊。雖然大多數人都知道此事並非柳府的錯,而是徐家蓄意生事,可是總有些微妙的眼紅使他們見不得柳府好。
正在這時,一道清脆悅耳的女聲從人群外圍傳了進來。
“徐家無理取鬧、血口噴人還要殺人滅口?這麼有趣的事怎麼能少得了我呢?”
這聲音好聽極了,猶如山澗清泉流淌而過,拂去人們心頭的燥熱。只是聽著十分陌生不知是誰家的娘子?
眾人向著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只見一位身著淺黃色宮廷襦裙,頭插一對鎏金穿花戲珠步搖並玲瓏翡翠流蘇的女子緩緩走來,朦朧的燭火下彷彿月宮下凡的仙姝漫步而來。在她身旁,還站著一位長身玉立、高大偉岸的男人,身著黑衣,氣勢逼人。
有識得那男人的趕緊低下頭來,怯懦地不敢做聲,不認識男人的也被他的氣勢壓迫,不敢在他面前冒犯。
先頭說話的明顯就是這位淺黃色宮裙的嬌娘了,大家就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儀態優雅地走到柳父柳母身邊,躬身行了個俏皮的禮節,笑著說:“阿耶阿孃,女兒來晚了,還望您們莫怪。”
柳母眼眶紅紅的顯然還沒回過神來,看見柳芝蘭來了趕緊擦幹淨眼淚從柳父懷裡出來,招呼她:“來了就好,來了就好。”
柳父也點點頭,表示歡迎。
柳芝蘭又轉身面向臉色不太好的柳玉楨、餘盈盈夫妻倆,笑著說:“三娘恭喜大兄喜得良緣,與餘五娘結成眷侶,特來送上賀禮一份。”
說著後面有王府的僕人抬上來一尊座錦繡河山金絲刺繡座屏風,眾人看著那活靈活現的刺繡與大氣雅緻的風格都有些咂舌,這樣精美的座屏風,非宮廷禦用不可,竟然被她拿來送人!
就算是開始不知道柳芝蘭身份的人,現在也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正在大家都以為柳芝蘭會立刻叫人把肆意生事的徐家奴僕趕出去時,卻見她回頭嬌滴滴地對她身後的男人說:“夫君,今日我可否借一借你的勢?”
元祀看著她笑了,揉揉她的腦袋,讓她自主行事即可。
柳芝蘭也甜甜地回了他一個笑臉,眯起來的眼睛裡好像有細碎的星光在閃爍。正當大家看著她的笑容發呆時,柳芝蘭轉頭面向徐家幾人,臉色頓時拉了下來。
徐家婆子沒想到她變臉這麼快,有些害怕地從地上爬起來想溜,卻被柳芝蘭叫王府的侍衛抓住了,押著徐家婆子跪倒在地。
“你剛才說徐家無理取鬧、血口噴人?那我要是不做點什麼,豈不是愧對了你強塞給我們的帽子?”柳芝蘭跟在元祀身邊走了過來,展示著這個月閉關苦練的優雅儀態,迷倒了一小片年輕兒郎們,然後她又笑笑說:“來呀,掌嘴!”
立刻就有王府侍衛對著徐家婆子和幾個鬧事奴僕的臉扇巴掌,“啪啪啪”的響亮聲音告訴人們這力道可不是柳母那種婦人能打的出來的。
才不到十個巴掌,徐家婆子等人的兩頰都腫了起來,鮮紅的印子明顯得嚇人!
徐家婆子他們一開始還痛的“嗷嗷”直叫,後來連聲音都叫不出來了。
打到十幾下的時候,每扇一下巴掌就有混著鮮血的唾沫和白白的東西被力道帶出口腔,吐在地上。人們一看,原來是一顆顆牙齒都被人打了下來!
打到第二十下的時候,柳芝蘭叫侍衛們停了下來,徐家婆子他們頓時軟倒在地上,畏畏縮縮地不敢動。
一雙精緻的金絲銀線勾勒而成的繡花鞋映入徐家婆子的眼簾,徐家婆子順著鞋子往上看,正好看到了淺黃色宮裝的柳芝蘭。
徐家婆子聽到那個笑得像天仙一樣的美人這麼說:“我們柳家的確如你所說的那樣無理取鬧,至於血口噴人嘛……”
柳芝蘭的纖纖玉手抬起徐家婆子沾滿鮮血的下巴,左右晃了晃,彎起的眼睛像天上的月牙兒:“你看,這血口不是有了嗎?可是噴人……”
柳芝蘭蹲下身來,用只有她們兩人聽得到的聲音說:“要不然把你子女的肉剁下來喂進你嘴裡,讓你深入瞭解一下――什麼叫做‘血口噴人’”,怎麼樣?“
那徐家婆子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她不相信這樣看起來天仙般好說話的人物會這麼做。
柳芝蘭又說了一句:“你說一百兩銀子夠不夠買你們一家的性命?或者三百兩?你背後那貪得無厭的主子會捨得這筆銀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