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這個謝長冬有點不對勁,但是校長一直沒有查出什麼。”
童剛卻在心裡開始思考起了另一個問題,“這事我來處理。”
對於一個死纏爛打追求自己妻子的男人,童剛比誰都惱火。打他都是輕的,狠不得就把這人宰了。
“好了,童剛,別生氣了。我也沒吃什麼虧,他再糾纏,也不敢對我怎樣,最多就是言語上佔些便宜,讓人看著惡心罷了。”
童剛很想說,言語佔的便宜就不是便宜?怎麼也不能饒過他。但是話到嘴邊,又被他嚥了回去。這事,還是私下裡自己解決吧,別讓妻子為這件事情煩惱了。
……
兩人小別勝新婚,四個月不見,自然是親熱了好幾回。特別是童剛,見到她的時候,就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他就住在學校的招待所,因為他身份的特殊性,所以招待所住得也安心。
蘇曉因為晚上需要回宿舍報道,所以只能白天陪療他,晚上還是得回自己的209宿舍。
因為這事,童剛沒少埋怨,最後他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竟然讓學校放過了她,晚上可以不用去宿舍報道。
“好久都沒有抱上媳婦了,真是想得全身都疼。”童剛一邊做著床上運動,一邊說。
蘇曉渾身也是舒坦得要叫出來,正如他說的,好久沒有在一起,全身都想他。
童剛的腰力,那是槓槓的,做起運動來,似乎都不怎麼吃力。
倒是蘇曉,被他揉捏得化成了一淌水,媚眼如絲。
床的搖擺終於結束,童剛抱著她,好久都沒有動彈,連洗澡都忘了。
“童剛,快起來,我要去洗澡。”蘇曉搖他。
“真想幹你十遍八遍。”童剛抱著她,用力地一吸,只覺得身上某個部位又些所反應了。
蘇曉拍他:“童剛,快起來……”
“媳婦,我們一起去洗。”
蘇曉卻裹上床單,跑離了大床:“不要,要是跟你一起洗,別想出衛生間了。”說著,跑進了衛生間,將門一鎖。
童剛大笑,躺在床上,開始慢慢回味兩個人在一起時的那種美味感覺。
他的媳婦又嬌又嫩,讓人狠不得咬上幾口,怪不得那個謝長冬一直糾纏不放。
一想到那個謝長冬,他的眼神冷了下來,這人該死。
他想了想,望了一眼還是緊閉著的衛生間,他坐了起來,然後拿起床頭櫃上的電話,開始撥下了一組號碼:“那件事情查得怎麼樣了?”
……
校長室,袁校長一臉凝重地望向沙發上坐著的男人:“童副團長,你這個訊息可靠嗎?”
童剛說:“我這邊早在跟你通了電話之後,就一直在著手調查這件事情。這個叫謝長冬的學生,家裡根正苗紅,家世清白,怎麼看都是一個有偉青年。他考上軍校的時候,學校也對他們家又再次展開了政審,所有的問題都沒有。是這樣對吧?”
“不錯,我們對他調查過,他沒有問題。小蘇告訴我他有問題的時候,我又再次拿人過去調查,依然查不出什麼。他身上一點問題也沒有。我也知道你和小蘇,因為他的一些行為,而對他産生了懷疑,這個我能理解,但是我們也不能因此而冤枉任何一個人,對吧?”
“校長,你說的沒有錯,但是這些都是建立在這個謝長冬是真的謝長冬的情況下,但是如果假的呢?”
校長一怔:“假的?”
“不錯,這個謝長冬和原來那個謝長冬,有些行為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或許不太熟悉的人,會覺得這個人只不過是思想發生了一點變化,但是如果是朝夕相處的親人,就能發現他的不對勁。這個謝長冬是假的,被人冒充了。”
校長沉默了,如果童剛的說法成立的話,那麼就太可怕了。試想一下,學校招收的學生,突然被人調換了,換成了另外一個人,那麼這個人他想幹什麼?他有什麼樣的陰謀?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然後這種可能性所造成的可怕後果,校長就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你是怎麼認定,現在這個謝長冬是假的?”
童剛說:“這還是我妻子給我的提醒,我才想到的。蘇曉曾經跟我說,這個謝長冬似乎跟以前的那個謝長冬有些不一樣,像換了個人似的。就這一句話,讓我茅塞頓開。於是我讓人去調查了他的過往,還有一些生活習慣,甚至我還找來了他的親人,最後斷定,這個謝長冬根本就是假的。”
校長倒抽了一口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