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說,你不知道前世的杜小紅是怎樣的人,現在變成這樣,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明知道二哥有物件,就快要結婚了,還被自己狠狠地警告過,結果還整出這樣的事情。
“二哥自己拎得清就行了,這個女人想幹什麼,還能強迫人?”
蘇曉卻搖頭,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再想起在病房裡看到的那一幕,她頓時覺得頭疼起來。
事情還得從他們去食堂說起。
何軍醫因為早早的打了飯回病房,所以食堂裡就童剛和蘇曉兩個人。
何軍醫提著飯盒,剛走到門外,就聽到裡面突然傳來一聲尖叫:“啊——”
她一怔,緊接著就聽到蘇武傑的吼聲:“滾出去!”
她大吃一驚,急忙奔了過去。就見到了那樣的場景。
病房裡,蘇武傑從床上摔下去,雙手支撐著地面,想要站起來,但是努力了很久,站不起來。
杜小紅就站在蘇武傑的旁邊,臉上青紅交加,身上的衣服有些破碎,甚至還露出了小背心,正在那裡哭著。
“武傑?”何軍醫奔過去,放下飯盒就過去扶他。
蘇武傑的雙腿一陣接一陣的疼,這是從床上摔下來之後,碰到地面,傷上加傷。
“武傑,怎麼回事?”何軍醫關心地問。
蘇武傑氣得胸口急忙起伏,眼睛狠狠地瞪向站在邊上的杜小紅:“這個女人,這個女人……”連說了兩個“這個女人”,卻說不出話來。
何軍醫將蘇武傑扶了起來,扶到了床上,就見杜小紅還站在那裡,正在抹著淚。
因為杜小紅的這一記尖叫,引來了很多人,有些人站在門外張望,也有醫生走了進來。
“怎麼回事?”進來的不只有醫生,還有護士長。
杜小紅哭著說:“護士長,我不活了。”
護士長看向她身上有些破碎的衣服,臉色沉了下來:“到底怎麼回事?”
“我過來替蘇同志換藥,沒想到他,他……嗚嗚……”杜小紅說著,又哭了起來。
護士長說:“把舌頭擼直了說,蘇同志把你怎麼了?”
“他想非禮我。”杜小紅一說完,哭得更加大聲。
她這話一出,震驚了所有人。
蘇武傑氣得直罵:“你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非禮你了?就我這一兩條傷腿,我能非禮得了你?你非禮我還差不多。”
杜小紅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有必要拿自己的名聲去誣陷你嗎?”
她的身上,衣服被撕得破破爛爛,連小背心都出來了。怎麼看都像是被男人撕的,所以大家都拿探究的眼神看向蘇武傑。
蘇武傑真是氣得不輕,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想起來童剛跟他說的話,果然這個女人用心險惡。
惡人先告狀,就是這麼來的。
“杜小紅,請問你沒事來武傑病房做什麼?別告訴我說你來這裡換藥,我記得你並不是我們科室的,而且我也早就下過令,武傑的換藥不需要任何護士插手。肖護士長,是這麼回事吧?”何軍醫突然說。
護士長說:“確實是這麼回事。杜小紅是在門診部,怎麼跑住院部來了?”
“我……”
“別狡辯說是替別人代班,因為這個病房沒有讓任何一個護士接手過,一直都是我親自處理的。那你怎麼會在這裡?只有一個解釋,你是故意到這邊的,為的就是接過武傑。”何軍醫直接下了結論。
大家都將疑問的目光看向杜小紅,她脹紅著臉解釋不出來,最後惱差成怒地說:“他非禮我是事實,要不給我一個公道,我就去部隊告他!”
何軍醫冷笑:“杜小紅,這世界上可不只是只有男人會非禮女人,同時有些不知羞恥的女人也會非禮男人。武傑的一雙腿還傷著,就算你所說的成立,武傑想非禮你,他能跑得過你?還能把你的衣服撕成這樣?再說了,杜小紅,你覺得你有哪一點能比得上我?我是武傑的物件,他是腦子進水了,才會放棄我而選擇你。”
大家看向這兩個女人,這一比較,確實是天壤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