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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剛因為房子問題, 親自去地方找了老熊。
這件事,必須要跟老熊談談。
但每次去家屬區的時候, 老熊就像知道一樣, 每次都避開。讓一個老孃們出來應付他們,女人又愛撒潑哭窮, 很多事情不好辦。
既然在家屬區找不到他, 那就去地方的單位, 這次他總不能再避開了吧?
老熊是分在了土地局,工作的崗位是個閑職, 也沒什麼實權。也就是一個養老的崗位。
童剛過去找他的時候, 他大吃一驚,想再次避開已經來不及, 只能硬著頭皮見了童剛。
其實老熊最害怕見的人就是童剛, 部隊上其他的人來了他都不會害怕。
畢竟他們佔的是人家的房子, 現在人家找上門了,再避就有點兒情理難通了。
“童副團長, 什麼風把你吹來了?”他打招呼。
童剛開門見山:“老熊,你們什麼時候搬出去?”
老熊一愣,他就知道副團長就是為這件事情來的。這事,看來是躲不過去了。
“童副團長……”
童剛說:“老熊, 今天我還找你,就說明給你留了一份情面。你也知道我和小蘇剛結婚,我們結婚後一直都各自住在自己的宿舍。我們的宿舍太小,只能放一張行軍床, 兩個人怎麼住?不瞞你說,我到現在都沒碰過我家媳婦,都是男人,知道男人的難處。結婚了誰不想抱著媳婦熱灶頭,可是現在結婚結成這樣,跟單身有什麼區別?”
老熊為之啞口,這事還真挺為難人家童副團長的。
結婚了,竟然都沒碰過媳婦,這還結的什麼婚?
但是想到單人宿舍的那種條件,他又說不出話來。
“這幾天我們一直去家屬區跟你們交涉,你也知道嫂子慣為撒潑,不是我們不會強制處理你們,只是因為一份戰友的情面。”
老熊說:“童副團長,我也知道大家都有難處,可是我這邊房子一直分不下來,我們一家五口,沒房子怎麼住?”
一抬頭,卻見到童剛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他老臉一紅,就聽童剛說:“老熊,這話如果是嫂子說的,我就不反駁了,女人嘛,誰沒點自己的小算盤,但是這話出自你口,就太不應該了。”
老熊喃喃著正要解釋,童剛接著說:“你是黨員,一個老黨員,就這點覺悟?誰家沒個難處,但是這前提條件是,這房子是我的。你接收單位就算沒有給你分房,宿舍總有吧?你把自己的難處跟單位說,人家不會給你分個大點的宿舍?一家五口,擠擠也夠了,總比住別人房子被人趕強吧?”
老熊說不出話來,人家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還怎麼解釋?
童剛臨走之前,深深地望了他一眼:“老熊,這事部隊肯定會出面處理的,到時候鬧到你新接收的單位,那就兩面不討好了。這事我們給你壓著,但是總有壓不住的時候。一個大男人,也不能什麼事都聽老孃們的,你要想想這事對還是錯,原則性的問題,不能任由老孃們胡鬧,這可關繫到你的前程。”
老熊身子一震,想到那種可能,突然害怕了起來。
……
從醫院回來,蘇曉累得不想動彈。
這幾天蘇二哥一直在進行著康複運動,他那條腿現在走路一直很吃力,每走一步都要使出很大的力氣,艱難緩行。
盡管如此,他還是咬牙在堅持著,不管多難,他都要努力去完成,對站起來的事勢在必行。
每次看到他跌倒在地上,蘇曉心裡就揪著疼。心疼二哥,他真是太辛苦,太不容易了。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都太不容易。
前世苦,苦的是心,婚姻不幸福,事業也不成功,到她重生前她都很少看到二哥的笑容。
這輩子苦,苦的是身體,是健康,他受了多少次傷,哪一次不是跟死神擦邊走。
好在,二哥有機會站起來了,好在他身邊還有一個師姐陪著他。這輩子,蘇曉相信他會很幸福的。
只要挺過這次,他就能很順利,老天不會這麼殘忍。